無極真君擺手道:“你師尊好得很,你等都先下去吧,天地之中突起變數,實與你等師尊有關,但是你等師尊此時正在天外天祭壇中參悟無上大道,你等不必掛懷……”無極真君說完,看了看太上忘情祖等人。
太上忘情祖之前只與江宏有些過節,卻與無極真君沒有多少往來,無極真君自是不會理採太上忘情祖等人,身形一淡,已經回到無極之中參悟大道去了。
太上忘情祖由無極真君口呂隱約聽出,此番絕非天地又要降劫,才放心的與眾聖人教主離開了,逍遙教,太上忘情祖雖然貴為一方之祖,但是在無極真君面前,仍是不值一提,所以,對無極真君的不屑,他也無法計較,更不想與無極真君惹上因果。
按下逍遙教以及各方聖人教主的猜測不提,單說此時的江宏,雖然周身都被霞光包住,但是卻依然被數股不知名的奇怪力量制約著行動,只能感覺到自身隨著這道霞光緩緩上升,而且速度之快,比起江宏自身的施為來,也不見得遜色半分。
隨著自身飛速上升,江宏更感覺到自身的生機正與天寺之間的生機和死氣脫離,似乎大有脫胎換骨這感,但是此時的江宏卻是無奈,以他這般的存在,竟然也被禁錮住,無法自行施為,只能任由天外天祭壇之中的陣法啟動,由那道霞光支配。
突然一股極強的壓力,令江宏心下一震,這般強的壓力,卻是江宏這種存在,也無法承受的,只感覺自己體內的生機和死氣同時玄化出兩團祥雲,一黑一白,將他的身體包在其中,同時抵抗著這股極強的壓力。
江宏自己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時間,在江宏的心裡,已經完全失去了意義,因為自從他感覺到了那股強大的壓力之後,周身便都被痛楚包圍著,那份痛,比起他重塑肉身,塑造元神之時,還要痛苦億萬倍,令江宏已經無心再去顧及其他……
突然,江宏只覺周身一鬆,壓力驟然消失,而江宏自己卻好似落到了實地之上,經過一番檢查之後,江宏才放下心來,雖然修為沒能精進,卻也沒有倒退的跡像,而且一身法力道行也都在,這才鬆了口氣,緩緩的睜開眼來。
江宏剛一睜開眼睛,差點被眼前的景像嚇死,只見眼前盡是飄於半空中的仙人洞府,無數的山峰,無一不是高聳入雲,周身大地之上,無數的生靈走獸,在它們身上,卻感覺不到半分生機,也沒有一絲的死氣,似乎這些生靈,都已經逃出了生死的束縛,不在輪迴和因果之中。
正在江宏吃驚之際,身後突然有人拍了拍江宏的肩膀,江宏忙轉過身去,盯著身後的一名道人,只見此人周身潔白如素,雙眼含笑的看著江宏,由他的氣息中,江宏只感覺此人甚是可怕,即使以自己這般的存在,竟然看不出些許端倪來,此人實力之強,只在江宏之上,不在江宏之下……
江宏下意識的認定,那天外天的祭壇實是與此人有關,否則,自己怎麼會如此憑空出現在此地,而此地之中,也只有他一人前來,雖然此人身上並看不出半點殺氣,但是,想必多半是此人將自己移到了這個陌生的天地之中。
見江宏臉色微變,那名白衣道人也對江宏的心思瞭解了幾分,笑道:“這位道友,莫要誤會,貧道道號化宇天君,也和道友一樣,被強迫弄到了這個地方來。”
江宏聞言先是一怔,此人實力分明在自己之上,還有什麼人能強迫得了他?即使江宏與無極真君二人聯手,也未必能將此人擊傷,又何況強行將他移至此地?看來此中必有內情。
“哦,這位道友,不知此地是何所在?為何我等皆會來此?”江宏說道,對那白衣道人微微施禮,以江宏這般的存在,是不可能再對他行稽之禮的。
化宇天君見狀,也不與江宏計較,只是笑道:“呵呵,看來道友還是不知情?唉,當初我也與道友一樣,對此間一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