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宇天君微笑道:“一錠金夠你吃一年的,只是不能到太奢華的大飯館而已,但是三十三天也有一個好處,仙露很便宜,三錠鐵幣就可以喝上一大壇,那可是三十三天最好的東西,清心凝神,而且對修行大有幫助,前面的酒家裡必有此物,不如我們到那去。”
化宇天君說道,便將江宏帶到了一家小酒館,裡面已經坐著數位修士,看他們的實力,基本也在化宇天君這個層次,這些人也並沒有注意到江宏和化宇天君,只顧著各自聊天,不顧旁物的樣子。
化宇天君只叫了兩壇上等仙露,又要了兩個小菜,拿出幾個鐵錠扔給老闆,時間不大,酒菜上齊,化宇天君和江宏邊和邊聽旁邊的幾人聊天,看來這幾人也在三十三天有些年頭了,多半都忍受不了三十三天的苦悶生活,打算離開三十三天,回到原來的天地中去。
只聽其中一名身材高大的修士指著其他三人道:“你們真他孃的沒出息,離開三十三天你們就自由了?別以為你們都已經是一方天地的主宰,就可以逍遙於世,早晚有一天,你們會被三十三天上至高的存在算計,到時天地重立,你們也必然性命不保,還不如留在三十三天,只要潛心修行,總會有出頭之日,”
江宏聽罷,扭過頭去看了那個身材高大的修士一眼,看來此人倒是個明白人,比起其他三人,對天道的瞭解要多一些,甚至他的看法有些類似於江宏,只是沒有江宏那麼恨“天”,可能是他沒有江宏被上天玩得慘,所以心裡沒有恨意,只是怕天地重立,落得個形神俱滅的下場,所以不想離開三十三天。
旁邊的一位瘦小的修士把頭搖得像波浪鼓似的道:“不可能!以我們現在的法力和道行,誰敢滅我們?回到我們來時的天地之中,像我們這樣的存在,就是不死不滅,我就不信,哪個沒來過三十三天的,能把我們給滅了,即使天地要重立,也是由我們說得算!”
坐在他旁邊的一位黃袍道人閉目神遊一番,聽完他的這番話,冷笑一聲,不以為然地道:“哼,由你說得算?哪次天地重立,不是由三十三天做主?哪能由著你呢?三十三天之上的真尊,如果連三十三天之外的天地由誰重立都不能決定,還怎麼約束三十三天之人呢?”
此人的一句話,好似驚醒了夢中人,江宏也很認同此人的這番話,想必天地由誰重立,都已經成了定數,連天地玄黃都被自己重立,可能也是由三十三天做的主,原來自己一直都在被老天算計著,雖然做了一方天地之主,卻也不是惟我獨尊,上面還有能掌控他命運之人。
想到這裡,江宏才認為自己之前的想法有些不實際,剛剛重立了天地玄黃之後,便認為天地之間任我逍遙,不再受天道約束,看來自己的想法錯了,其實一直都沒有逃出天道的算計,仍然如同他人的棋子一般,被人玩弄於掌中。
江宏想到這,心中不由得暗自生氣,想來他江宏與三十三天之上的頂級存在並不相識,更沒有仇怨,為什麼妖一而再,再而三地算計自己,直到現在,才知道了些許真相,江宏心裡不由得暗自立誓,總有一天,要讓這天地都不再能約束他的一切,總有一天,要讓三十三天上的頂級存在向他低頭賠罪。
化宇天君見江宏臉色越來越難看,誤認為那個黃袍道人的話惹來了江宏的不滿,低聲道:“江道友,不必為他的話生氣,反正他與我們又不相識,他想怎麼說,是他自己的事,與我們何干?”
化宇天君的話一字不漏地被那位黃袍道人聽了去,黃袍道人突然睜開雙眼,看向江宏和化宇天君這邊,江宏立即感覺一股強大的氣息將自己罩住,幾乎無法動彈,心中暗叫不好,以他現在的法力道行,與身後的四位修士相比,還有相當的差距,單憑化宇天君一人,絕非對手,而江宏此時,又無法使用生死之力奪人生機,心裡不由得暗自叫苦,暗怪化宇天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