縷楚教掌教還有太虛教掌教,還有在場的眾多修士見了各自心驚。天下修士,本就包括修行之人,無論是妖怪,還是煉氣士,其中都有著修煉邪法之士,一直以為,因其勢弱隱在暗處,偶爾發現也只是小頭目,見不到背後之人。
現在突然出現如此多修煉邪法之士,叫在場的修士心驚。
“不好,這等邪士怎會如此多。”雯釷真人出聲道。
幹虛子沉默半晌,眼中精光閃閃不知在想甚麼,其他修士也一樣盯住天邊滿天的黑雲。黑雲的速度也是奇快,剛剛還只見在天邊,眨眼間便接近了逍遙門。
“那位是虛空子?”黑雲上頭現出一位身穿黑袍,手拿紫電錘的大漢道。
江宏見這等風頭,再想天下修士的情況,知道這些邪士必有過人的實力,否則怎敢明目張膽現身,還是大小一起出來。
“在下正百虛空子,你是何人,不知前來尋我有何事?”江宏駕起祥雲上到半空道。
這漢子奇怪的看了一眼江宏,眼中盡是奇怪,也有一絲不屑,半晌道,“你便是虛空子,聽言你要立教,我等前來正是想見識一番,看你是否有立教之本,若是沒有,便做我教的嫁衣,我宗主便要立教。”
“哦,你家宗主是何人,到此卻不敢現身這是為何,難不成還怕了這天下修士?似這等人物,怎可立教?”江宏故作奇問道。
漢子語塞,一時不知該如何作答。
“虛空子,以你的道行法力,想立教卻是有些早,以我的道行法力仍看不透你,可見你成就不可限量,但以你目前的實力想立教肯定是為他人做嫁衣的。”一個身著白衣白衫,頭戴羽冠,手拿黑幡的青年現身道。
只見江宏前面的漢子連忙上前打稽手道,“見過宗主。”
太虛教的掌教雯釷真人見了突然出現的青年眼中寒光一閃,也駕起雲頭上去,指著那青年道,“凌燈,你怎會來此?還帶上無數邪士之輩,你究竟想怎?”
“見過太虛教掌教,當初你將我逐出太虛教時,我便有立教之念,今天正好有這時機,不但虛空子將要為我做嫁衣,便是你與腳下眾修士怕也是要前來為我等觀典。”凌燈冷冷道,接著繼續道,“對了,現在我叫玄邪陰祖,今天前來正是想以虛空子這根基立教。”
此話一出,雲下的修士譁然,目光刷的看向江宏,眼裡盡是憐憫。
江宏知道今天再不給點實力天下修士看看,日後必成為天大的笑話。
妖皇便是這時也有點看不過去了,駕起雲頭上去冷冷道,“哼,凌燈,你當初的確只差一步便有大聖的道行法力,苦修多少年才有今日的成就,以你這等,沒有大法力,沒有大智慧,更沒有大毅力,如何能立教。”
凌燈正想發火,江宏突然喝道,“各位,今天本是我逍遙教立教之日,各位仍真以實力而定有沒有立教之本,那今天便應了各位之求。相信各位有眼力看出,這玄邪陰祖也有大聖的道行法力,今天我便與他鬥上一鬥,分個高下,看看我是否有立教之本。”
雯釷真人聽罷且色一變,他知道自己這弟子的實力,資質之高,若不是行事略帶邪異之風,也不會被教主下旨將他逐出教中。
幹虛子在雲頭下聽罷心中一顫,暗道不好,這虛空子絕對藏私了,今天如此行事必已將他得罪透,日後必是麻煩之極,一時之間,臉色變幻不停。
雲頭下本一直想看熱鬧的修士心中一突,知道不好,怕是眼前的虛空子並非只有這等實力,今日若得罪,日後見面也不是,更別說來往了,都閉上嘴靜等結果,不敢再起鬨。
玄邪陰祖聽罷江宏的話,眼中精光一閃,盯住他半晌道,“果然,你的實力之強,怕是與你的道行法力實是相配不上。今日前來,也不知是對是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