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與外面隔絕起來,卻是沒在與肉身隔絕,如此一來,外人更是難以發現。若非今天,江宏看了他修煉法門,便是以前,也以為他只修肉身,未修元神的法門呢。
至於江宏也麼想,也是他如此想而已,當初他又怎麼知道,其實元神的修煉,卻是後來隨緣後面快被江宏打入輪迴的那段時間裡逐漸創出來的,外人如何看得出來,畢竟隨緣早做足了準備,若是讓當時天地中古修行者知道這情況,第二天怕是立即能看到他的屍體。
百萬年,江宏其實也是一心潛修,以便將法力增強起來,經過前不久那死亡的考驗,讓他心神增強,境界發生變化 ,元神法身似有了突破。
當然,並沒有達到真正的突破,而是有了跡象,使得他的法力道行大增起來,一身修為更是恐怖。
但是,江宏每每想起前不久遇到那藍光中的人,心中就發寒,那是一種超越了一方之祖的力量,還是什麼來著,反正是難以計較,為何人,(後來為何又放過他,他並沒有知道是人救,也只能猜測一下。),實是難以明白。
百萬年,在幽冥旗中什麼也不算,眨眼間可過,江宏醒來時,發覺一身法力大增,道行也是這般,可是再無其它發現。
再看隨緣時發現,已經醒來,一身強悍的肉身,眼中精光閃爍,身上是微微溢位一絲殺氣,卻沒有殺機,只是一種戰氣中的轉換。
江宏知道是他前身的那種無邊戰氣,並非真正的殺氣,若是真有人敢這樣暴露這樣的殺氣,怕是立即受到當場擊殺。
“江宏,沒想到,多年後,居然是你前來將我點化,看來真是天機莫測呀,其中種種,又豈是聖人或是一方之祖能盡算出來的。”隨緣苦笑道。
江宏看了他一眼,站起身道,“天機,哼,只是個人的玩物,如今我已悟出,天外有天,可是外面的天地,仍有天外天,誰又會知道什麼樣的存在。”
“啊,你的意思是,我們突破了這天地,出去後,面對的可能還有一重天外天的控制?這……豈不是說,不知有幾重天外的存在,才是至高的存在。”隨緣聽罷驚訝道,隨後想到先前江宏遇到那變態的人。
江宏搖了搖頭道,“其中情況,並不得知,只知道天外有天,究竟有幾重,無法得知,內有乾坤,如何個乾坤法,更是不知,實力如何,一樣不知,一切都是未知。先前遇到的那人,似與我相識,可是我本命烙印都已尋得,你也一樣記得,為何那人我卻是沒有半點印象,倒是將其中一些東西留於我的人,極為熟悉,可又不敢肯定。”
“看來,天要變,世界也變了,無論是天外天,還是內乾坤的,都要變,只是這一變,卻不知是為何?”隨緣聽罷,也是苦笑一聲道。
江宏沒有再說,而出了幽冥旗,見到元明上人佛,逍遙虛祖,火焰真君,都在逍遙殿中,至於他的弟子,此刻也在逍遙殿外面的小天地中修行。
見到兩人出業,元明上人佛立即從入定中醒來,見到隨緣的道行法力,大驚,以他們的實力,居然有一種古怪的感覺,先前那稱作星望子的人已經消失,眼前的人樣子仍是星望子,但是一身實力,還有那資質,悟性,簡直就不是一個檔次。
再看江宏,似乎也發生了絲變化,究竟是如何變化,他們一時之間也是道不出來。
正要與眾人交代一番,突然心中一驚,天中猛地出現兩股恐怖的氣勢,在場的元明上人佛,逍遙虛祖,火焰真君也是為之一驚,那氣勢根本就不是他們能發出的,其中太上忘情祖也是感受到了,大為震驚之下,立即想趕去看看是何人,這般實力。
他們還未動身,氣勢瞬間消失,也沒了去向。
江宏與隨緣卻是相視一眼,大為驚訝,一起消失在眾人眼前,再次出現的時候,卻是在一個三界之間的縫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