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必難過,法力道行不濟,是因為你到三十三天的時間還短,日後你只要勤奮一些,自然會在三十三天揚名立威的。這個急不來。”
聽黑玉蝶說完,江宏更是哭笑不得,不過這裡面的緣由,江宏也不方便對黑玉蝶講,況且講出來,對江宏也沒有什麼好處,只會鬧得瑩雪和黑暗冥王父女不和,江宏同樣也討不到便宜,想到這裡,江宏只好裝作被黑玉蝶說中心事的樣子,點頭道:“二小姐說得極是,這些事,急不來……”
江宏口中的急不來,和黑玉蝶所說的“急不來”卻是截然不同的,江宏唯今之計,也只能拖,走一步看一步,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江宏是不會做出抉擇來的,而且,日久才能見真心,路遙才能知馬力,只有相處得久了,江宏才能品出哪個女子更合適自己。
黑玉蝶還想勸江宏幾句,被黑暗冥王從中打斷道:“蝶兒,派人帶江宏去見岑宇飛吧,想必他們兄弟二人許久不見,一定有許多話要說,不要再調侃他了。”黑暗冥王說著,對大殿之下的近衛擺了擺手,隨後幾名近衛來到黑暗冥王等人近前,躬身而立,卻是在等待著黑暗冥王的差遣。
黑玉蝶原本還想再說點什麼,見黑暗冥王從中阻止,也不好再出口,只好對那幾名近衛道:“你們幾個,護送江宏上尊去見岑宇飛,順便再準備一桌酒菜,為江宏上尊和岑宇飛二人接風洗塵。去吧……”
幾個近衛領命,帶上江宏等人退出大殿,直奔為岑宇飛安排的仙府而去,等江宏走後,黑玉蝶才對黑暗冥王道:“爹爹,您為什麼打斷女兒?我真替三妹著急啊,我看她和江宏二人若即若離的,真是讓人擔心。”
黑暗冥王微笑道:“呵呵……蝶兒,這種事,是不能急的,心急往往會適得其反啊,而且萬萬不可讓江宏懷著感恩的心,和你三妹結成良緣,那樣不止會害了江宏,更會害了你三妹,如果他們今世真的有緣再續前世之約,就算你不幫忙,當時也必會水到渠成,如果他們沒有這個緣分,就算你使足了力,也無濟於事。這個道理你都不懂?”
黑玉蝶嘆了口氣道:“爹爹說笑了,這麼淺顯的道理女兒哪能不懂,只是看著他們二人著急罷了,唉,這盼著三妹早些達成所願啊,這個江宏,真是急死人!”
黑暗冥王聞言笑道:“呵呵……蝶兒,其實江宏現在的心思不在兒女之情上,他現在的心思,都在道行修為上面,你沒見他,急著催問岑宇飛的下落嗎?我想,江宏一定是又有所悟,但是又沒有悟透,因此才要去找岑宇飛論道的。”
“呵呵……這個岑宇飛和江宏之間的關係還真是複雜啊,讓人根本無法說得清楚他們究竟是什麼關係,亦師亦友,岑宇飛同時還身兼著保鏢的重任,呵呵,三十三天真是什麼新鮮事都有啊。”黑玉蝶說著,喝了一口茶水。
黑暗冥王點頭道:“是啊,不管怎麼說,有岑宇飛的指點,江宏的進步速度就是一日千里了,有一個虛尊之境的人指點,想在境界上不突飛猛進都難啊,而這也是我們最希望看到的,江宏越是早一天記起前世的事,就越是能早一天省去老夫的一塊心病啊。”
“呵呵……爹爹此言差矣,其實與岑宇飛相比,瑩雪更厲害一些,如果瑩雪幫忙,可比岑宇飛強得多,雖然我沒見過瑩雪和岑宇飛二人交手,但是,從他的神色之中,不難看出,岑宇飛對瑩雪是有些畏懼的,可能是因為他自知法力道行不及瑩雪,才會對我們講出實情,或者,是岑宇飛有意討好瑩雪,不願與瑩雪為仇。”黑玉蝶說到這裡,咬了咬下唇,她越來越感覺到看似簡單的世事,卻是錯綜複雜,遠沒有她所想像的那麼簡單,單是眼前的這幾件事,就讓人無法理清。
黑暗冥王淡然的道:“呵呵,一切自有天定,就由他們去吧,來人啊,備酒,為二小姐接風洗塵。”
黑暗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