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僅是莫憶兒的房間,就連小絨球的房間,他也順帶收拾過了。對於男人的房間,就簡單許多,只要做到沒有灰塵即可。
這樣乾淨的房間讓小絨球十分舒服,他略作熟悉,吃了些東西,躺在充滿熟悉氣息的火炕上面,沉沉的睡去。這一睡就是一夜一天,一直到次日莫憶兒他們歸來,他才心有所感的醒來。他起了身,瞬身都是慵懶的氣息,鬆鬆垮垮的皮了件獸皮袍子就往外面迎去。
莫憶兒剛好進入族人們的視線內,因為知道他們今日歸來,所以許多族人都伸長了脖子在張望,莫憶兒歸來的第一時間就往前面迎去。一大堆的族人,瘋狂的跑著,然後把莫憶兒緊緊的圍在中間,熱情的和莫憶兒說話和擁抱。這讓第一個發現莫憶兒的楚炑倒是被擠在了最後面。他搖頭失笑,隔著這許多人看著那熟悉的容顏,她瘦了,面板略有發黑,但很有精神。因為看到自己的族人,所以臉上佈滿了笑意。
莫憶兒也察覺到他那灼熱的目光,朝他回望過來。四目相撞,一種無聲的情緒蔓延在兩人心底。莫憶兒在族人的簇擁之下和楚炑擦肩而過,但雙目卻交織、糾纏在一起,訴說著彼此的思念。楚炑不急於擠到莫憶兒身邊,因為他們親密的時刻不是現在。
小絨球慵懶的靠在門邊,橘色的夕陽映襯得他越發的迷人。他唇邊勾著好看的弧度,看著自己的女人從遠處走來。只是,沒多久,他的笑容就凝住。莫憶兒身後跟著回來的族人,只是,原本沒計劃在內的阿麼喀為什麼在這裡?
只見阿麼喀好奇的打量四周,不時的和身邊的白雪說著什麼。白雪旁邊則也是一臉稀奇的巫師萍姨,不知昨日又發生了什麼,巫師萍姨竟然真的和莫憶兒來到了神域部落的居住地。
大家都聚攏在屋子前面空曠的平地上,不僅僅是神域部落的族人,就連借住在這裡的族人們也都圍攏過來和莫憶兒親密的打招呼。莫憶兒站在一塊較高的樹墩上面,雙手壓了壓,所有人便閉了嘴巴,知道莫憶兒這是有話要說。
周圍靜下來了,莫憶兒對大家笑了笑,然後道:“族人們,我回來了。雖然這一次我們是逃回來的,但大家不要氣餒,我們很快會把部落聯盟的領地奪回來。”
這些事情,大家都已經知道了,並且堅信一定會奪回部落聯盟的領地。即便是神域部落的族人,也把自己當作是部落聯盟中人,部落聯盟所有的領地都是他們應該守候的,他們不會因為自己的領地沒有被佔領就事不關己。
“族人們,現在我來介紹幾個人,你們有的也許會認識。”莫憶兒把巫師萍姨請上高高的樹墩上面,讓大家都能看到巫師萍姨,然後大聲道:“這位就是部落聯盟的巫師萍姨!”
“啊……巫師萍姨竟然來了,剛剛都沒有主意!”
“是啊,剛剛只顧著莫憶兒,後面的人都沒看呢!”
大家紛紛議論,並且偷偷打量著巫師萍姨。巫師是一個十分神聖的人,所以大家都不敢太直視,只是帶著尊敬且有一點點畏懼的目光偷偷的打量。
巫師萍姨和藹的笑了笑,但略顯蒼老的臉上帶有無線的神秘感:“神靈的族人,你們好!我以後會在神域部落暫住,打擾你們了。”
族人們還是第一次聽到身為巫師會說出這樣客氣的話,頓時對巫師萍姨好感倍增。紛紛對巫師萍姨噓寒問暖,說讓她在這裡隨便住,缺什麼,少什麼只要招呼一聲就馬上送過去。神域部落更有族人說要把自己的房間讓給巫師萍姨。
巫師萍姨謝過所有人的好意,她以前也從未這樣隨意、和藹過。只因這些是莫憶兒的族人,所以她的態度才有些特別,只是沒想到,她的和氣竟然換來了這麼多的善意。這是以前從未體會過的,以前淌崖部落的族人對巫師萍姨也好,但那是帶著畏懼的討好,和現在幾近平和的親人之間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