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其中,幡戈身上沾染莫憶兒的氣息最多。所以,棕狼就拼命在他攀爬的樹下盤旋。而幡戈並沒有絲毫的恐懼之態,他冷然的看著樹下的一狼一人,抿唇不語。
好一會兒之後,棕狼開始改變策略,拼命的往這棵樹上面撞,似是想要撞倒這棵參天大樹。只是,這談何容易?這顆大樹直徑約有2。5米左右,主幹粗壯,上面掛有冰凌的樹枝很繁茂,能想像得到夏日裡會是怎樣一個綠樹成蔭。但這傻畜生想象不到這些,只是奮力的朝樹幹撞擊著,每當樹幹顫抖一下,它就會越加的興奮。
樹上的冰凌、積雪被撞得紛紛散落,掉在它和巫師慕容的身上。
巫師慕容甩著身上的冰冷,眼中一片無奈和心疼,他實在是拿自己的寶貝疙瘩無奈!現在唯有用人血祭奠它,才能讓它停止著自殘式的發瘋行為而不至於恢復膽小怯懦的一面!為了自己心愛的坐騎,巫師慕容毅然決定親自前往捉拿一個族人,來給棕狼發洩。
他順著棕狼的身體直接越上一棵樹,抬頭看了眼樹上的幡戈,然後轉移目標。距離幡戈最近的一棵樹上正是剛剛對他不敬的石寒,他抓住一根滿是冰雪的樹藤,抖動了兩下,然後朝著石寒的那棵樹蕩去。這一切發生的很快,以至於幡戈似乎沒有反映過來,一直呆呆的站在樹高處。待巫師慕容的腳在另一棵樹上落下,他才反映過來,大叫:“石寒小心!”
石寒自然也看到了,他心跳如擊鼓,迅速把自己手中的新式武器——長柄刺槍給亮了出來。這武器是由結實的木棍和刺蟲尖利的長刺結合製成。他很喜歡這武器,每日必定拿出一會兒功夫來與自己的武器磨合。所以,他此刻運用長柄刺槍已經相當熟練。
巫師慕容在他的下方,看著這個略有眼熟,卻又完全和印象中不同的東西,問:“你這個是什麼?”
“呸!我才不告訴你!”石寒依舊啐了一口,這次是從口中咳出的清痰,直接啐在了巫師慕容的頭頂。
“啊……”巫師慕容再次大怒,這簡直是對他極其的侮辱,他無論如何都不能忍耐的。他伸手抹掉那汙穢的清痰,然後盤著樹幹就往上爬。
石寒不給他接觸到自己的機會,跟不想中那見鬼的毒,便立馬用手中的長柄刺槍去刺巫師慕容。第一槍便直接見肉,在巫師慕容的肩膀處刺了進去。然而巫師慕容身上所穿著的獸皮尤其厚實,不知道經過了什麼處理,或者是墊了什麼東西,這一槍剛開始沒能刺進,石寒從上而下的刺,用了全力才聽到‘撲哧’一聲見肉的聲音,然後鮮血噴出,血腥味瞬間瀰漫。
“該死的!”巫師慕容心裡很是吃驚,在這原始時代中,他還是第一次見到能刺穿自己製作的這盔甲的武器。他身上的獸皮是這個時代最為厚實的黑熊皮,中間夾雜著某種樹的厚樹皮,光製作這件獸皮盔甲,他就花了一年多的時間,沒想到,竟然如此就被人刺破。
不禁如此,這獸皮上面到處都是暗藏的口袋,連肩部都有,裡面是一些少見的毒藥,如此就從獸皮開口處露出,隨風而去。還有少量的一些,從他的傷口處直接進入他的身體。
但這些毒對巫師慕容沒有半點傷害,要知道,玩毒的人本身就是個大毒物,對這些毒免疫的很!
巫師慕容心中憤怒,和棕狼一樣,也發起瘋來,不管自己身上的傷口,徑直再次朝上爬去。因為要攻擊巫師慕容,石寒距離他已經很近,只要巫師慕容再靠近一點點,就能對他下毒了。
這個認知讓石寒忙往上竄了幾米,往下一看,巫師慕容還和他保持著很近的距離。他忙再次用長柄刺槍攻擊,但巫師慕容卻閃了開去,身體懸空在晃悠著,只考雙手吊著自己的身體。
莫憶兒在半空看到這個情形,大罵石寒這個笨蛋。“笨蛋,刺他的手!剛剛若是刺到了他的手,看她還怎麼爬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