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走過去,站在他面前,指著他的鼻子問他,“你也崩說認識不認識的,就說說你到底騙沒騙我姐吧?”
這下那個井然才給蔫了,居然半天沒有說話,一臉痛苦的那麼看著我姐,過了半晌才想打定主意一樣的開口說:“是,我是同志,可我沒想騙你姐……我是真的很想結婚,真的很想離開那個圈子,過正常人的日子……只是我沒想到他們還不肯放過我……”
說完井然還惡狠狠的看了良小注一眼。
我怕他過去打良小注,忙把良小注給擋住了。
良小注也不白給,一看情況不對早不鬧騰了,甚至一個勁的往門口的位置挪。
我看這樣也忙過去開啟門,就跟哄他似的那麼給良小注半拉半推的給整走了。
這下好了,屋裡只剩下我媽我姐還有那個井然了。
井然一直在沉默,我姐也沒張口。
我媽更絕,出事後居然躲廚房去了。
估計都受的打擊不清。
只是讓人沒想到的是,那個臭不要臉的居然還走到我姐面起,蹲在地上那麼看著我姐的眼睛玩深情,對我姐說:“我以前很荒唐的,可我認識你後,我就想放下心來過日子,你原諒我好不好,我絕對沒有欺騙你的意思。”
我一聽這個就急了,還沒過去開口呢。
就見我跟木頭似的我姐站起來就往廚房跑。
我就有點納悶。
也就眨眼的功夫,就見我姐拎了個菜刀衝著井然就去了,邊揮動著菜刀邊嚷道:“你他媽騙上癮了是吧,我砍死你這個感情騙子!!!”
說著就要砍。
我看的腦袋都大了,忙跑過去想著要攔,就見我媽也從廚房跟出來了,啪的一下就遞給我姐一個擀麵杖。
“女孩子動什麼刀,用這個,這個趁手。”
我算知道我姐象誰了,我忙著過去解勸,也趁機拿話擠兌那個姓井的。
那人似乎騙個女的結婚不容易,要不就是自己下本太多了,還想賴著不走。
我正火呢,就聽腦袋上的柳恆提醒了一句,柳恆說:“這種人最怕你去他單位鬧,只要你一嚇唬他,他就老實了。”
我一聽也就跟著說了句威脅的話,沒想到當下就奏效了,井然聽了居然一點猶豫都沒有的就要走,走的時候還帶著點深意的看了看我,甚至還跟威脅似的對我來了句:“你最好什麼都別說出去,如果真鬧出去了,我不好了,大家也都好不了。”
哈,還威脅起我來了,我拿起個盤子就衝他扔過去了,一盤子的豆角都倒他身上了。
弄的他臉都綠了。
我姐也不示弱,拎著他拿來的那兩瓶子酒,就想也扔出去,我忙給攔下了,這酒還得留給老爺子喝呢。
真沒想到事情還挺順利的,真揭露了那個騙子。
只是我姐似乎是受了打擊了,在自己屋子裡悶了半天,我晚上進去安慰她的時候,她也差不多想開了。
在那紅著眼圈問我,她是不是特沒女人味,為什麼那些男的都不喜歡她,難得來個喜歡的,還是同性戀,拿她當掩護的。
我忙說:“沒有的事,你這麼好的女人,娶不到你是他們沒福氣,再說了,遇到一癱狗 屎別的就都狗 屎了,世界上還是象你弟弟這種的好男人多。”
我姐聽了更發愁了。
等我再回臥室睡覺的時候,本來身心都挺放鬆的了,結果那個柳恆就又來了,非要我再去他住的那個看看。
我說:“去屁啊去,再去那萬一出事,誰管啊,再說你那個地方,我又沒鑰匙,我也進不去啊。”
柳恆還挺會給我支招的,說什麼讓我找個開鎖的去。
我說:“你丫真是站著說話不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