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的騰空,將堅實的地面踏出一個一尺來深的腳印。
騰空的正宇跳起數丈,牢牢的拽住紫衣青年的腳踝,然後用力下扯。
被正宇拽住的紫衣青年慌了手腳,他真的很恐懼正宇的肉身,那簡直是人形蠻獸,不可硬碰。
正宇抓著紫衣青年的腳踝,奮力下拽,以其現在變態的巨力而言,紫衣青年根本無法抵抗,不出意外的被正宇拽落地面。
“我說了上面風大,吹得我全身冰涼,看來得做下熱身運動。”正宇輕笑,只要這紫衣青年在其手中,他就有必勝的把握,因為他的肉身明顯強於對方。
他絕不會拉開距離,給其施展術法的機會,更不可能給其祭出法器的機會,一切主攻,讓對手被迫防禦,一旦有苗頭便出手阻止。
紫衣青年極度憋屈,這可惡的少年太不要臉,仗著肉身的優勢死纏爛打,完全不給他發揮真實戰力的機會,如今還被其倒提著腳踝取笑,這讓他顏面盡失。
正宇可不管誰的顏面,抓著紫衣青年便向地上猛砸,他手中捏的彷彿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是一隻打鐵的二錘,將那無辜的地面當成了火紅的鍛鐵一般狂砸。
“是誰讓你在此劫殺於我?”正宇詢問,手上動作並未停止。
“哼……”紫衣青年冷哼一聲,並不作答。
“看你嘴硬還是這大地硬!”正宇拽著紫衣青年換著花樣砸向地面,將其周邊的地面全部砸碎。
“你嘴還真硬,臉皮也夠厚,這大地都不是對手!”正宇奚落,又換了一處堅實的地面繼續。
紫衣青年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天賦異稟,被譽為天才,受族中長輩愛護,平日裡要風得風,甚是囂張,何曾受過如此屈辱?他對正宇的怨恨達到極致,恨不能食其肉飲其血,但現在自家性命握在別人的手裡,他也不敢太過表現出來,只得服軟道:“我們可以談談!”
“可以,不過得先回答我的問題!”
“你先住手!”紫衣青年吼道。
“你說了我就住手!”正宇堅持。
“我乃宇文家少公子宇文鵬展,我們家族和靈道門是同盟,你不能這樣對我。”
“你知道我是靈道門的人?剛才要取我性命時怎麼不說是同盟,現在想來套近乎,晚了,回答我的問題!”正宇心中暗暗吃驚,對方既然知道他出生靈道門卻還敢對其出手,這其中定有貓膩。
“都怪那蔡一生,說你無故毀他道場,求我幫他出頭。”
“你說的可是他?”正宇對著那青衣男子嚕了嚕嘴問道。
“正是此人,我就是聽信了他的讒言!”紫衣青年咬著牙道。
不遠處的青衣男子嘴角抽搐,冷汗直冒,這平日裡人模狗樣的宇文公子就這樣把自己給賣了,自己當日投奔他時只是說了自己的遭遇,並未要求他幫忙報仇,是他自己決定要劫殺這少年,現在卻將所有責任都推給自己。
“道友息怒,這是誤會……”蔡一生顫巍巍出言解釋。
未等他說完,正宇便掄起宇文鵬展擲向他,將其砸個正著,仰翻在地。
“好機會……”宇文鵬展喜極,盼星星盼月亮,終於盼來了如此機會,居然敢將他丟擲,主動拉開和他的距離,這不是給他祭出法器的機會,這絕對是自己找死?
宇文鵬展雙手結印,其丹田處一個黑色的漩渦隱現,一個銀色圓盤隱現,寒光陣陣,攝人心魄!
正宇見狀啞然一笑,箭步衝出,揮拳攻向宇文鵬展的丹田。
“啊……我要殺了你,將你碎屍萬段!”宇文鵬展雙眼赤紅,他本來靈氣護體,即使剛才正宇猛砸,也沒有對他造成實質性傷害,只是心中有些憋屈和狼狽而已。
但現在不同,他雖然已達砌骨初期,但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