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精靈那邊,似乎靠他們自己解決不了。」
這個是朝晚猜的。
冬紅也不清楚他們那邊的情況,自己更不瞭解了。
只不過她猜剛剛芍藥是在和一個精靈對話。
芍藥繼續點頭。
從自己朋友的話裡,她確實感受到了精靈族的情況步步惡化。
「所以花族要儘快給予援助。」
朝晚刻意強調了儘快兩個字。
不僅要幫精靈一族,而且還要分秒必爭。
芍藥覺得沒有毛病。
點頭的同時,又覺得哪裡有點奇怪,不過沒來得及想明白朝晚又開口了。
「但是你們族長現在不知道精靈那邊的情況,不清楚那邊的情況族長也不知道派擅長什麼的花族過去。而派人去精靈那查探一來一回又會耽誤太多時間。」
朝晚說到這就停下了,看芍藥的反應。
她似乎沒有意識到什麼,繼續表示同意。
「而現在兩族之間又沒有其他的交流方式,所以我才說冬紅最近很煩惱。」
「確實挺煩惱的。」
「我現在唯一想到的一個辦法……」
朝晚說到這頓住了。
芍藥見這人停了下來,以為她在故意吊自己胃口,急躁地飛到她面前,拍了拍她的肩膀:「是什麼?趕快說。」
其實她仍舊只是觀察芍藥的反應。
而芍藥似乎仍舊沒意識到自己只是想要讓她把手裡的海螺給冬紅。
朝晚隨即指了指她手裡拿著的東西。
芍藥順著她的手指看向海螺。
兩人之間瞬間沉默。
但很快地,半晌後芍藥就掙扎出了結果:「不就是一個海螺嗎?我這是在為花族做貢獻。」
朝晚在心底長舒了口氣。
感謝天地,勸說成功。
芍藥給了她一個自己即將要為拯救世界做出貢獻的眼神:「我這就去把它交給族長。」
說著她就飛走了。
還挺雷厲風行的。
朝晚望著她逐漸縮小的身影,勾了勾唇,滿意地繼續向著精靈族出發。
深藏功與名。
按照冬紅說的辦法,朝晚走了一個多小時來到了精靈族的駐地邊界附近。
她沒有貿然上前,躲在一根足夠粗的樹幹後面小心翼翼地探出個腦袋去觀察邊界的情況。
每隔一段距離就有兩個精靈並肩而站,手裡拿著兵器,兵器尖端對著邊界外。
警惕十足。
而且似乎還有好幾隻巡邏隊在循著邊界巡邏。
戒備森嚴。
不知道他們給不給自己進去。
她走上前,在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自覺停下。
儘量不要給他們一種自己有不軌意圖的感覺。
附近的幾個精靈士兵見狀,也沒有特別凶地直接上兵器,但是朝晚觀察到他們握兵器的手緊了緊。
其中一個士兵大吼:「來者何人?所為何事?」
「我是朝暮,一個牧師,迪爾的徒弟。受冬紅的委託,來精靈族看看情況。」
她說出了自己想好的說辭。
不給出正當而重要的理由,精靈肯定不會放自己進去。
若是說自己聽說了精靈族的情況想幫一把,大機率不會被信,還會被轟走。
雖然實話實說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但至少若是以後追究起來,不會出現什麼問題。
果然,其中一個士兵嗤然一笑:「冬紅?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冬紅是誰。你一個和人類混跡在一起的精靈如何能見到冬紅?別開玩笑了。」
朝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