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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頁

「我不能進來嗎?」

髮絲遮掩著悸動心事,蕭行蓮步輕移到了她跟前。

說不清是被白玉池的熱氣蒸的,還是乍見淮縱,心尖炸開的羞澀。掌心慢慢發熱,面上強撐著端莊沉穩。

最初的羞赧過後,淮縱不自在地放下胳膊,腰桿依舊挺得直,她目光灼灼地盯著來人,蕭行被她看得心慌,眼神慌亂不知該看哪兒。

猶豫再三她盯著淮縱漂亮的小腹,躁意更甚。視線上移,她盯著淮縱瘦削如玉的肩膀,沒看到教人心疼的傷疤,她鬆了口氣,貪婪地任憑心意攀在她誘人的肩膀。

淮縱頂著張大紅臉抱著她,弱弱道:「還、還滿意嗎?」

她身體自從經過很長一段時間磕藥,自愈能力很是強悍,保養妥當,再重的傷都很難留下疤痕。沒有傷疤也好,起碼她的阿行見了就不會心疼。

蕭行微喘著從她懷裡倒退半步,心臟撲通撲通地要從嗓子眼跳出來,她沒說滿意也沒說不滿意,顯而易見地被美色惑了心神,呼吸都快了不少。

淮縱看破不說破,樂得被服侍穿衣。

一番忙碌,蕭行俯身為她束好玉帶,牽著淮縱的手來到不遠處屏風後面的軟榻。

這軟榻是因何設立兩人心裡門清,正因為清楚,便很容易勾起往日的記憶。

分離半年之久,看到這熟悉的佈置,淮縱心底生出濃濃的愧疚。出身將門,對得起國對得起民,唯獨虧欠了日夜獨守空房的妻。

而戰爭的殘酷,總會讓痴痴等待的人提心弔膽夜不能寐,阿行說她瘦了,她自己不也清減了?

淮縱不敢再教她伺候著穿鞋襪,慌忙按住她的手:「我…我自己來!」

坐在藤木矮椅,蕭行捉了她腳踝不滿地嗔她:「我來。」

不容置疑的口吻,淮縱頓時不敢吱聲,她小心望著阿行低垂的眉目,看她認真的神情,暖意滋生。

她眼裡縈著傻笑,呆呆地,只覺戰事興起無法陪伴心上人身邊,心中有愧,面對她時,更慫了。

蕭行打著伺候人的名號,明晃晃地佔著便宜,纖纖素手把玩著那對玉足,愛不釋手竟捨不得放下。她玩得不亦樂乎,苦了慫兮兮的淮縱。

若蕭行此刻垂憐地看她一眼,就能看到馳騁沙場的凜春侯面色潮紅眼角泛淚,活像被人欺負了的小媳婦。

淮縱敢想不敢言,情動之下一個不留神地踩在那團比棉花還柔軟的部位,兩人皆是一愣。

「誤、誤會!」小侯爺沒出息地差點咬了舌頭。

蕭郡主噗嗤笑出了聲,捧著那隻玉足含蓄地落下一吻:「回來一趟,怎麼這麼呆?」

呆不呆的淮縱不知道,她眼睛瞪得比北疆的紫玉葡萄還圓:阿行、阿行剛剛親了她腳背!天啊,這樣撩火的事該她來啊!!

她悔不當初,想做出彌補挽回自己在床榻間的地位,蕭行一眼看破了她所思所想,手腳麻利地替她穿好襪子長靴,人退開三步遠,眨眼又是一副矜持優雅姿態。

和方才撩人的妖精判若兩人。

「好了,該用飯了。」

淮縱顧自咬牙,乖乖地站起身,不由分說地牽了郡主的手,故作淡然:「走吧。」

牽著她的手,竟有種情竇初開的緊張,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她一陣腹誹,歪頭去看蕭行,憋了半年無從抒發的情意從眉梢洩出,伴著長風飄進某人心坎:「阿行,你好美啊。」

十指緊扣,蕭行分不清指間細汗是淮縱的還是她的,她緊張地心裡像揣了十幾隻兔子,上竄下跳,跳得她難以自持。

本就忍得辛苦,淮縱還來拿話哄她,手上的力道漸漸加重,嚥下嘴邊那句色迷心竅,她有一瞬間服軟,也只肯對她服軟,藏著羞意:「你也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