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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頁

早不是第一天認識了, 她什麼秉性薛沁可謂一清二楚,你越是表現的羞澀,她越要迫你更加羞澀, 什麼話都好說,什麼話都敢做。

桓決老神在在地坐在不遠處的紅木椅,悠閒地沏了杯茶,茶香裊裊,她含笑揚眉:「阿青餓了。」

她想一出是一出,根本容不得人反抗,遇見這麼個不講理的人,薛沁眉間生惱:「阿青還在呢,你就忍不住要欺負我?」

想她二人姻緣來得巧妙,桓決效仿淮縱女扮男裝正式迎娶阿薛為妻,按道理既然成家兩人應當搬出去住,卻被蕭行出言留下。

細算下來,桓決在她面前扮演了一年的小綿羊,阿薛都要習慣她的百依百順了,突然一天,羊不想吃草了,想吃肉,她無計可施,猶豫半晌終究是捨不得餓著孩子,紅著臉掀開衣服。

察覺到那人目不轉睛看著,她只能勉強將注意力放在小孩子身上。

還沒看夠,小阿青就吃飽了。桓決打量著妻子紅潤的臉頰,將孩子交給奶孃,乾脆關了門,眼熱地看看她。

阿薛被她看得手腳發軟:「你…你別亂來,要過些日子才能……」

「才能什麼?」桓決隨手解了衣帶,語氣誠懇透著討好:「阿沁,我不鬧你,你來伺候我,好不好?」

不知不覺阿薛將心給了她,腦海浮現出裹著桃花瓣的旖旎過往,是以聽到這提議也有些意動,她沒讓桓決等太久,點點頭:「好。」

燒著地龍的房間溫暖如春,剛扮演完賣藝不賣身的絕色花魁,哄得蕭行眉開眼笑,玩累了守著她睡下,淮縱方如釋重負地從房間退出去。

她額間生汗,健步如飛地朝白玉池走去。半途遇見阿韭,兩人匆匆移開視線,很是尷尬。

猶記得那是個無風無雪的日子,她的寶貝心肝變本加厲地折騰,淮縱被迫披上那身毛茸茸的『貓皮』豁出臉來博美人一笑。

阿行要看貓玩毛球,於是號令三軍的元帥只能假裝自己喜歡玩毛球。正玩得『盡興』,阿韭慌慌張張推門而入,然後……

淮縱板著臉不願回想那窘迫的一幕。

在下人面前害得最要面子的某人丟了顏面,蕭行自知做得過火,兩個人私底下無論做什麼都可以推託為一句情趣,可這令人心折的情趣被外人撞見了,她不得不拾起皇家郡主的矜持禮數,還得顧念淮縱不可同日而語的貴重之身。

為此,之後的半個月,阿韭見到侯爺就急急忙忙地繞道走,作為任性的補償,蕭行乖乖地喝了多日的鯽魚湯,淮縱餵她什麼,她吃什麼,不敢抗議。

被侯爺冷臉盯著,阿韭壓力很大,因為她的莽撞壞了侯爺和郡主的樂子,被郡主懲罰一個冬季都不能吃最愛吃的燒鵝肉,聽起來小事一樁,實施起來,其中的痛苦比打她三十大板還嚴重。

吃一塹長一智,在主子玩鬧時阿韭盡職盡責,不教任何人擾了她們的興致。

面對郡主,侯爺和軟地像一團面,揉輕揉重,只要郡主開心,侯爺做什麼都高興。可經歷沙場洗禮的三軍元帥哪有那般好相與?至少現下在她的注視下,阿韭身子顫抖。

「起來吧。」

「謝侯爺。」阿韭長舒一口氣,大冬天,後背愣是生了層冷汗。她是郡主的貼身婢女,按理說侯爺再怎麼惱都不會將她驅逐,可面對侯爺猶如實質的威勢,她怎能不怕?

一不留神把人嚇到了,淮縱暗自斥了她句膽小:「行了,好生服侍郡主。」

她抬腿欲走,阿韭猶豫再三,壯著膽子上前兩步:「侯爺留步!」

「嗯?怎麼?」在她面前丟了好大的面子,淮縱不耐煩道:「有話直說。」

「開口之前,還請侯爺恕奴婢無禮之罪。」

「哦?」她不急著走了,好整以暇地立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