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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白了還是放心不下。蕭行被她溫言軟語哄勸地背脊微微放鬆, 靠在浴桶不甚自在地撇撇嘴:「你想守那就守著吧,不準偷看。否則……」

她咬咬牙:「否則我絕不饒你!」

淮縱噗嗤笑了出來:「好好好,聽你的。」

得了她的承諾,蕭行如釋重負地唇角揚起一抹笑:「你要像阿懿一般乖那就好了。」

提到孩子, 淮縱笑意吟吟,上身板直地坐在那, 存心哄她:「我盡力。」

蕭行冷哼,細白的手指撩開水花:「你真要盡力那才好啊。」哄人的話當她聽不出來嗎?

眼下她說什麼淮縱都覺得好,屏風內側漸漸傳來些微的水聲, 擔心她無聊,也為了轉移注意力,淮縱有一搭沒一搭的同她解悶。

將近一年沒見,有許多可說的話題。她說得興起,蕭行聽得認真,偶爾丟擲幾個問題,淮縱耐心與她講解。

燈光通明,蕭郡主從浴桶站起身,急切地想要穿好衣服,沒留意妙曼的身影皆被那道屏風出賣。

看不到人,只一道影就輕易地勾了淮縱的魂,她痴痴望了會,感受到她舉止間流露出的迫切,既心疼又覺得好笑,緩聲安撫:「慢慢來阿行,仔細著腳下。」

被她取笑了,蕭行動作一滯,自暴自棄地束好衣帶從屏風後拐出來:「我弄成現在這樣子,為了誰呢?」

哪個女郎不偏愛姣好身姿,莫說身形走樣,就是腰間豐腴半寸恐怕都受不了,同樣是女子,生孩子的卻是蕭行,她這一問,起先堆積在心口的怨惱再次湧上來,委屈地不行。

她主動走了過來,腦門就差頂著『要被哄』三個大字,難得幼稚嬌縱,淮縱眼睛發亮,愛憐地捧著她的臉親了親:「阿行都是為了我。」

扶著她在梳妝檯前坐下,淮縱拿了巾子細心地為她擦拭濕發:「在你心裡,我是那狼心狗肺、色慾薰心的人麼?」

怔怔地望著銅鏡,蕭行享受著她體貼周到的服侍,腦海倏忽閃現離別那晚的痴纏畫面,她耳根泛紅:「狼心狗肺倒不算,這色……」

「嗯?」淮縱俯身湊到她耳畔,笑道:「阿行,你可得想清楚了再說。」

雖說明知她當下做不了什麼,蕭行還是被她勾得心絃亂顫,索性閉口不言。

不說話有不說話的好,淮縱遺憾她沒繼續說下去,心思浮動不影響她手上的動作,一頭濕發被擦乾,她精心拿捏著力道為蕭行按摩肩膀:「你怎樣我都喜歡,何況你根本不曉得你如今有多美。」

「你就哄我吧。」蕭行悶悶不樂地睜開眼:「若你是我,就不會這樣說了。」

認識這麼久,淮縱還是第一次見她這般缺乏自信,不自覺地舔了舔唇瓣,低聲道:「你可知我現在見你,心跳有多快?」

她乾脆執了蕭行的手放在心口,心臟砰砰直跳:「你如果有感覺,就該知道這句話不是在哄你。」

清心寡慾的日子過久了,面對她懇切的調情手段,蕭行失了往日淡然,面若桃花羞低著頭不敢看她一眼。

「阿行。」淮縱心癢難耐,手指撥弄開長發,在她後頸落下一吻,感受到肌膚上不同以往的溫度,她笑意更深,音色婉轉多情:「怎麼這麼容易害羞?嗯?」

蕭行敏感的身子再也受不了她撩撥,不顧身後人的親暱打趣,上身前傾,胳膊搭在梳妝檯,如羞極了的一朵嬌花盡力將那分嬌艷合攏,發燙的臉埋在其間,聲音聽起來悶悶的透著沙啞:「今晚…你不能和我同睡。」

一句話無情地打碎了某人的種種期待。淮縱解開玉帶,衣衫自由敞開露出女兒家的身形,她愣了愣:「你現下身子虛弱,沒人照顧怎麼成?床那麼大,多我一個不多……」

「反正不要你睡在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