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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緩了緩,不滿道:「我們蕭家的掌上明珠就容你這般欺負?這次,本公主都不想幫你了!」

「別啊。」淮縱討饒道:「事出突然,都是我的錯。等我反應過來已經晚了。好華陽,你幫幫我?」

華陽氣極反笑:「你信不信本公主敢幫你,蕭行就敢和本公主絕交?」

「那麼嚴重啊……」淮縱傻了眼。

蕭行惱得比她想像中的嚴重,這就棘手了。

當初因為桓決,蕭行打翻了醋罈子直接退婚,這次……淮縱打了個寒顫,眼裡快速閃過一抹恐慌。

見她還知道怕,華陽鬆了口氣。今兒個她的確被蕭行嚇到了,回憶那時蕭行眼睛裡黯淡無光,脆弱地像無家可歸的孩子。

想到這,華陽惱怒地瞪淮縱一眼:「我可告訴你,蕭行不止是本公主堂妹,還是本公主以命相交的摯友,我不管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淮縱,我就問你一句:你捨得她一次次為你傷心流淚,一次次為你心死如灰嗎?」

淮縱垂頭沉默,她當然捨不得。但她瞭解蕭行,解釋的機會只有一次。

不將桓決親自綁到她跟前,當年的誤會就沒法徹底解開,她不想糊裡糊塗獲得蕭行諒解,三年前決裂至此,若要修復,就得從根源解決。

她不希望以前種種成為橫亙在她與蕭行心頭的刺,她沒有負蕭行,她心裡就裝了她一個。

「華陽,你說我該怎麼辦啊?蕭行氣性那麼大,我負荊請罪有沒有用?」

「這本公主不曉得,本公主只知道,你惹小九生氣這事,皇兄鐵定已經知道了,你不趕緊做出補救,小心傅嬤嬤柳嬤嬤再來侯府。」

淮縱深吸一口氣,挺直脊背:「蕭行不見我,那我…那我給她寫通道歉總行吧?」

華陽幸災樂禍看著她:「嘖,凜春小侯爺也曉得給人道歉啊,本公主還以為你們神仙都高傲地懶得低下頭來呢。」

「好了,別埋汰我了。」淮縱鬱悶道:「我今天算是著了人的道兒了。」

「聽你這語氣,還有什麼本公主不曉得的隱情?」華陽神色陡然多了分認真:「出何事了?」

淮縱笑道:「不是什麼大事,我應付得來。」

「真沒事?」華陽覷她一眼。

「我一個人可以。」淮縱正經道。

「行吧,我得回趟徽王府再看看小九。」

「你趕緊去,順道幫我說兩句好話。」

「好說。」華陽杵在那不動。

淮縱瞭然:「阿淨,去把本侯昨兒個新寫的詩拿過來。」

千金難買凜春詩,華陽帶著新出爐的詩作心滿意足走了。

來到書房,淮縱提筆蘸墨,滿腔的話不知從何說起,要解釋的話,就繞不開桓決,提到桓決,就得提三年前種種。

淮縱煩躁地揉揉眉心,乾脆一口氣作了十幾幅精細的工筆畫。

「阿淨,派人將畫送到徽王府,要親手交到郡主手裡。」

作者有話要說:

淮縱(哭唧唧):桓決誤我,阿行莫要生氣了……

蕭行(冷漠臉):說愛我(╯3╰)。

第16章

徽王府。

華陽坐在棋盤前和蕭行手談一局,果不其然還是輸了。

彼時的蕭行容色淡然看不出有多傷心難過,仔細看,眉梢還存著幾許溫柔。

贏了棋局後,華陽願賭服輸將從侯府拿來的詩作獻上,嘆服道:「淮縱還真不愧是咱們鸞國有名的風流才子,這等才情,你倆湊一塊兒簡直天作之合。」

蕭行注意力放在詩作,一時沒吱聲。

一盞茶後,方見她慢條斯理的將詩作夾在手邊那捲書裡,意味分明:這詩是她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