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放在寢室。&rdo;

吃過早飯，趙珂換好衣服走出寢室，顧清楓已經在樓底等她了，她走出樓門口，就焦急地道：&ldo;你知道學校死人了嗎?&rdo;

今天陽光熾烈，顧清楓卻全身都是比較吸熱的黑色，黑襯衫，黑長褲，卻也顯得面板白皙，俊美精緻，是她最喜歡的搭配。

他撐著一把黑傘，見她來了，他將傘蓋到她的頭頂，不慌不忙地揉揉她的頭：&ldo;我都知道了，那是發鬼做的。&rdo;

&ldo;發鬼?&rdo;

趙珂眨眨眼，她記得夢世界對於發鬼的設定。

發鬼，又稱毛女、邪門姬、千鬼姬，和吸血女伯爵有些相似，發鬼為保持美貌，殺死無數少女，沐浴她們的血液，永葆青春。因為只在乎容貌，發鬼只有頭顱，其餘都是漆黑的長髮，長發底下藏著無數張臉，都是她殺死的少女的冤魂。

不過，顧清楓接下來的話打消了她的猜想：&ldo;不，不是那種發鬼，這只是我給她起的稱呼。&rdo;

&ldo;發鬼生前也是很可憐的，她患有怪病，頭髮長得特別快，哪怕齊根剪斷，頭髮只要幾天就能拖到地上。&rdo;

&ldo;她是孤兒，被賣假髮的人收養了，發現她的特殊之處後，他們就像養豬那樣養她，成日餵她吃黑芝麻等養頭髮的食物，等她頭髮長了，就剪她的頭髮去賣。&rdo;

&ldo;頭髮的生長是要不斷汲取營養的，最後發鬼悽慘死去，怨氣深重，就變成了現在這副樣子。不過發鬼通常只會被招來，不會輕易殺人，這個清潔工，應該是看到了她的真容。&rdo;

&ldo;警方會把這件事當兇殺案處理，不必在意。&rdo;

趙珂想起自己看到的那個黑髮女鬼，不知道說什麼好。

發鬼是很可憐，怨氣的確也該深重，而且，這隻鬼，是她們主動玩筆仙招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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