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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嘴巴子。古娜什不敢哭出聲來,淚流滿面地硬挺著。

烏拉禁衛軍的固山達額揚古走進貝勒殿,滿泰又對他怒吼說:“你這個混賬東西,為啥不多給老爺子點兒奴隸?”

額揚古說:“貝勒爺容稟,侄兒的確多給了他三十人。可老爺子非要再加一百,而且要身體強壯的男丁,十八到三十歲上下。”

這個天殺的叔父,就是把全部奴隸挑巴挑巴,也湊不齊他所規定的三百人。滿泰怒不可遏,衝著古娜什和額揚古揮揮手,將他們轟了出去。

然而滿泰的火畢竟無處發洩。他不明白,父親生前為什麼要順從那些貴族?為什麼不趁勢燒死這個混賬布勒巴?為什麼還要給他調動軍隊、給他兒孫世襲領主的特權?為什麼要讓他帶刀帶侍衛走進貝勒殿?滿泰越想越氣,不由自主操起一隻花瓶,向殿堂砸去。

面對滿泰的發怒,聆聽瓷器破碎的噼啪聲響,留下來的美女塔娜兩手抱頭,身體的抖動驚動了怒不可遏的滿泰。滿泰停止了破壞,圍繞塔娜踅摸了兩圈。突然間,他伸出大手卡住了塔娜的細腰,粗魯地將塔娜扛在肩上,走進了偏殿。

是的,滿泰恨,恨他的心腹大患布勒巴,恨布勒巴豢養的那個幽靈一般的圖達力。他認為,必須除掉他的心頭大患,否則他的岌岌可危的王位早晚要落入他人之手。

好似面對仇敵一般,滿泰咬牙切齒,惡狠狠地撕去塔娜身上的衣裝……

七 石喇城子的歡歌

夕陽西下的時候,布勒巴老貝勒(王爺)指揮他的軍隊帶回來了輝發獻給他的美女和奴隸。

看到老貝勒親手牽著一個美女走進石喇城子(即吉林省永吉縣岔路河一帶),不大的府城立刻歡呼雀躍了。主子奴隸、老老少少紛紛跑到貝勒府(王府),在府門內外形成一個狹長的通道,一睹輝發公主的嬌容與風采。

彩霞召召,清風婉婉,夕陽的金輝照耀在每一個男女奴隸的臉上、身上,照耀出他們的興奮與喜悅。這樣的喜悅在疲憊的輝發公主身上產生了反作用。婭瑪拉好像一隻受到驚嚇的小兔子,恐慌地看著這些人間最低下階層的歡笑與快樂,以為二姐騙她,她也降格到奴隸的行列裡了。她哪裡知道,由於布勒巴以善待奴,蘇無沿河領地的奴隸與主子之間和睦相處,石喇城子的家奴們一般比較隨便,可以來去於主子的府殿。

就在這時,過來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婦人,將手伸進婭瑪拉的衣內,摸摸她的乳房,揣揣她的*,最後掰開婭瑪拉的小嘴,看了好半天的牙齒。婭瑪拉心想,這很可能就是領主福晉(王妃),是來挑選她這個女奴的,因為老婦人用的是主子挑選奴隸最常見的一種方式。聯想到一天來的捲來倒去,那個烏拉國貝勒(國王)也是用同樣的動作對她摸上揣下,她一生何曾受過如此侮辱?如今身落奴隸階層,婭瑪拉不禁悲涼已極,加之兩日未眠,一路勞頓,婭瑪拉急火攻心,昏了過去。

婭瑪拉被女奴們抬到三阿哥(王子)祿泰的寢殿,躺到了殿內的錦被大炕上。布勒巴親自陪著薩滿法師古爾岱來到寢殿。古爾岱法師帶著他的四名女弟子左右站立,各差一步。隨著古爾岱法師那娓娓動聽的咒語之聲,女弟子便扭起了腰姿,翩翩起舞。隨著數枚擺動的銅鈴聲響,婭瑪拉逐漸甦醒,她環視著寢殿的陳設,禁不住哭出聲來。不過,現在的她再也不是落入奴隸圈裡的那種驚恐,她所表現的是一種激動,一種相信現實的興奮。

豪華的寢殿蠟臺高燃,亮如白晝。太師椅上坐著的布勒巴老貝勒以最高層次的禮儀接待她這個輝發敬獻的美女。婭瑪拉懂得,佈置著刀槍棍棒的豪華寢殿必是一個阿哥的住所,這就是說,她婭瑪拉嫁給大她一歲的阿哥已經成了不可否認的現實。她撫摸著柔軟光滑的鍛褥面,睜著一雙淚盈盈的大眼尋找她的爺。終於,她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