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芳走在最後,她陰陽怪氣地說:“我是笑有些人,太會裝B了,一下子成了慈善家,大發善心,一下子又成了一個行醫積德的人,當真是菩薩心腸,瞧這才多少時間,就把人家母子二人的心給籠絡起來了,讓我好生佩服,怪不得所有看到你的人,都會被你迷住,柳小姐,什麼時候,這套把戲也教教我啊?!”說到這裡,她的眼睛染上了一絲濃濃的妒意。
柳月月聽了很不以為然:“我做什麼並不需要向你彙報,至於教你我也不敢,葉芳小姐,我知道,你是因為詹姆斯在我們店裡幫忙所以不高興,但是我並沒有惹你,希望你也不要來惹我。”
葉芳還待要說,卻被悟空制止道:“好了,狐狸精不要再說了,這裡還是在大街,難道你想給人家看笑話
嗎?有什麼話回去再說吧。”
葉芳冷冷一笑,不再理會柳月月,徑直轉身離去。
接下來的日子各自都在忙著各自的事。
悟空一直在暗查司徒雨公司發生的怪事。那個怪蟲他帶回來讓吳奈等所有人都看了一遍,但是沒一個人認識的,都說從未見過這種怪蟲。
太神秘了,整件事情透著說不出來的詭異。悟空暗自留了心,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柳月月自從答應了幫周振龍治他母親的病後,幾乎隔天就去一趟周家,以針灸配以藥石,果然令得周母的身子一天比一天好,這一個月壓根都沒去過醫院,更沒有發過病。
周振龍因為母親的病有了好轉,對柳月月感恩戴德,工作起來格外賣力,因為不必再為母親看病騙錢,所以他就不用再裝道士騙錢了,安安心心在緣來茶館做著端茶遞水的工作。
先前他還對經常來茶館的悟空等人存著極大的
恐懼之心,但隨著接觸的日子久了,逐漸瞭解到他們都是與普通人差不多的隨和,慢慢的,他與悟空他們都開始熟悉起來,再不像先前那麼怕了。
當然,這個不怕的人群裡,不包括葉芳,周振龍對先前葉芳要吃自己的事情可是印象深刻啊,雖然柳月月一再解釋,那只是葉芳一時的玩笑之舉,讓他不要放在心上,但周振龍實在難以做到釋懷,所以他碰到葉芳一般都是繞著走,能躲多遠就躲多遠。
葉芳也懶得計較,反正怕自己的人多了去了,也不在乎他一個。
說到葉芳,值得一提的是,她在茶館裡真的唱起了歌,目的就在於看住詹姆斯,免得他老向柳月月獻殷勤,把詹姆斯氣得夠嗆。
在茶館裡唱歌真的很怪,可是她的嗓子剛一亮起就折服了所有茶客的耳朵,與葉芳平常所表現的囂張與任性不同,她唱的歌都是一些聽起來較為婉轉優傷的歌,配上她軟而柔的嗓音,讓人一
聽便為之沉醉,在唱歌的時候,葉芳的眼中總是帶著淡淡的憂傷與迷濛。
她的歌,從未有人聽到過,可是那個旋律,那個聲音,讓人一聽之下便忘不了,她就如一個穿越千年的妖精一樣,在現世中唱了前世中曾經唱過的歌。
悟空不止一次地盯著唱臺上的葉芳想,她的體內是不是存在著兩個人,為什麼明明殘忍任性的她,會在唱歌時有如此感性動人的一面,那絕不是靠裝能裝出來的,而是切切實實發自於內心。
因為葉芳的歌聲,緣來茶館的生意一天比一天好,經常是座無虛席,這一切是司徒陽光和柳月月先前絕對沒有想到的,茶館裡不僅唱起了歌,而且唱得動人心魄。
有不少茶客將她的歌用錄音機錄下來,用攝像機拍下來,回去後一遍一遍的欣賞,然後開始流行起來,並且很快流傳到各個地方。
葉芳紅了,緣來茶館也紅了,所有人都知道,在司徒陽光開的
緣來茶館中有一個唱歌很好聽的美人,許多靈王市甚至於靈王市以外的人慕名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