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年紀很輕,大概只有二十出頭,長得很漂亮,表情卻很冷淡,黑髮很長,纏著很特殊的紅髮帶。」她詳細的說道。
他的眉頭沒有鬆開。
「這個形容太空泛,符合這條件的女人太多了。」神偷嘆氣。
「那就放棄這條線,直接去找那些放火的人,一次把事情解決了。」衛浩天緩慢的說道,薄唇勾起,露出令人膽寒的冷笑。
「對,事情該解決,我要去找他們算帳!」聽到報仇的事,煦煦的憤怒又被挑起,咬牙切齒地又往門口走去。
討厭啦,都是他,扯著她說東說西,害她差點忘了要生氣。
「坐下,我來解決。」衛浩天沈聲說道,雙眸黝暗深沈。
「不要!」她不領情,氣他不讓她報仇雪恨。「憑什麼要我聽你的?」
「你是我的女人。」
她倒抽一口氣。「不是。」
「是。」
「不是。」她好用力好用力地搖頭,臉兒都紅了。
啊,他說什麼?他的?這可惡的傢伙,是選在這時候告白,還是在宣佈,他有權插手幹預她的一切?
「想想你說過的話。」衛浩天看著她,忍耐的表情再度出現。
「什麼話?」她承認過嗎?或是說漏嘴過?還是他偷聽了她的夢話?
「我的朋友就是你的朋友。」
嗯,好吧,她是曾經這麼說過。「對。」
「所以說你是我的女人。」
「才……才才才不是啦!你這是什麼歪理!?」煦煦又羞又氣,伸出食指,用力戳他的胸膛,對這詭異的推論感到忿忿不平。
「你是。」他冷著臉說。
眾人看向煦煦。
「不是!」她生氣抗議。
大夥兒再轉頭,看向豺狼。
「是!」他咬牙。
每個人又掉頭,看回煦煦。
「不是!」她插腰。
幾個人又回頭,看向衛浩天。
結果幾次「是」「不是」下來,花穗看得頭昏眼花,不由得扶著腦袋,對老公嘟囔。
「現在到底是還不是啊?」她小聲問。
冷天霽微笑,要妻子噤聲。
「我說你是!」惱她的反應,衛浩天態度轉趨強硬。
「我說不是就不是!不是不是就不是!」煦煦牛脾氣一來,卯起來就是不肯承認,小腦袋甩得像博浪鼓。
衛浩天瞪著一臉倔強的她,太陽穴隱隱抽動。下一秒,他伸手抓住她,轉身就走。
「啊!放手、放手啦!放手,衛浩天,你要帶我去哪裡?」突然被他拉著走,煦煦不肯順從,死命掙扎著。
「結婚!」
他火大地丟下這一句,頭也不回地繼續拉著她往外走。
不是他的女人?他把她娶回家,看她還敢不敢說不是。
「不要不要!我才不要嫁給你!」煦煦瞪大了眼,掙扎得更用力,一路看到什麼就抓什麼,拉翻了一張桌子、一把椅子,經過神偷時,她乾脆一把抓住神偷的衣角,賴在地上不肯走。
衛浩天臉色鐵青,氣得七竅生煙。他單手一扯,撕裂神偷的上衣,一把扛起賴在地上的煦煦,轉身再走。
煦煦被硬扛上肩,發出尖叫。
「啊‐‐不要!放我下去、放我下去!救命啊、救命啊,救我!」她對著花穗求救。
眼見有人受難,花穗奮不顧身地衝上去,卻在看見衛浩天凶神惡煞的臉時,有些畏縮。
呃,豺狼看起來好兇呢!
「不是……豺狼,煦煦不願意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