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託‐‐我、我們,可以離開這裡嗎?」她虛弱地說道,懷疑會當眾死於窒息。
衛浩天低頭,看著她酡紅嬌艷的粉頰,深邃黝暗的黑眸,閃過幽暗的光芒。他舉起手,粗糙的指尖畫過她粉嫩的肌膚。
煦煦輕咬著唇,無意識的輕吟,覺得臉上有些癢。
「拜託。」軟軟的嗓音,聽得人骨頭都酥了,沒人知道她正在心裡嘶吼。
空氣!拜託,不要再圍過來了,滾遠一點,快給她新鮮空氣!
要是她有力氣爬起來,絕對會拿軟木塞,塞住這些旁觀者的鼻子,制止他們呼吸。
「在這裡也問不出什麼,請帶她去休息。」冷天霽交代道。
一個劇烈的動作,煦煦只覺得天旋地轉,整個人被抱起,接著她身下這個龐大的「代步工具」開始移動。
就像摩西過紅海似的,人群乖乖的讓開一條路,看著衛浩天抱著煦煦離開。
男人們擦著口水,礙於那冰冷的目光,不敢上前半步;而女人們手腳發軟,恨不得踹開煦煦,取而代之,昏厥在衛浩天懷裡。
在眾人艷羨的目光中,兩人風光退場。
「我也去。」花穗自告奮勇,想去照顧病號,更想乘機開溜。
「別打擾他們,『豺狼』有事要問她。」冷天霽仍保持溫和的笑容,只有微眯的雙眼,暗示他心情不太好。
「但是‐‐」花穗咬著紅唇。
「沒有但是。」冷天霽不容辯駁,拎起她的領口,讓那雙修長的腿兒離地。「我也有事要問你。」他眯起眼睛,將意圖逃離現場的妻子帶回辦公室。
花穗抱著打包好的食物,乖乖被拎回去。臨走前,她還哀怨地瞥了一眼煦煦消失的方向。
嗚嗚,沒辦法了,只能自求多福了!
☆ ☆ ☆
空氣從渾濁,逐漸變得清新,吵雜的人聲也消失不見。
男性的步伐很沈穩,帶來規律的晃動,讓煦煦覺得好舒服。她低哼一聲,像只貓兒似的,側頭在臉畔的衣料上磨啊磨。
先前缺氧的難受,跟那一口可怕甜點的折磨,在離開人群後,影響力大減,她的精神慢慢恢復,緊擰的柳眉鬆開,神智還是昏昏沉沉的,所有反應,還屬於本能動作。
這個人要抱著她去哪裡?醫務室嗎?
步伐停了,她茫然地抬起頭,困惑地看著四周。
怪了,這間醫務室,怎麼很像是一間臥室?連她坐的地方,都像是一張又大又軟的床。
還沒看出個端倪,強大的力量陡然扣住她的下顎,讓她好疼。
「好痛。」她低呼一聲,勉強睜開眼睛。
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張好看的男性臉龐。他的五官有如鬼斧神工,深刻俊美,又透著絕對的嚴峻,讓人膽怯。一雙劍眉斜剔揚銳,襯託著那雙黑眸,顯得更加凌厲。
好漂亮的臉,比她想像中的惡魔還要英俊。
現在,這英俊的惡魔滿臉陰鷙,逼近她的臉,充滿威脅地瞪著她。她不知死活,再度讚嘆,怎麼會有男人長得這麼好看?
「你是誰?」問句響起。
「唔‐‐」
「說。」平淡的詢問,附贈令人疼到想哭的手勁。
「放手,好痛好痛。」小腦袋左搖右晃,卻還是逃不過他的掌握。
熱燙的氣息吹拂在耳邊,掠過她的發,帶來酥癢的感覺,跟冷酷的拷問形成強烈對比。
「說了,就不疼。」
衛浩天低下頭,雙眼閃爍異樣的光芒,從粉嫩的腿兒,一路看到纖細的腰、豐潤的胸,以及美艷的小臉蛋。
這麼美麗的女人溜進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