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哥,在想什麼都出神了。”
“沒有,就是突然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兒。”
“我也喜歡瓷器,我最早從漠河出來就是拉著兩箱子破爛瓷器去潘家園賣,當時一共賣了四千塊錢,如果不是那筆錢在旅館被偷了,我大機率進入這行。”
他聽後咂舌:“可能這就是老天爺的安排,峰哥你註定和北派有緣。”
我有些唏噓。
“還有漆器呢峰哥”他問。
“漆器沒什麼好講的,把它排在最後有原因,這個類別兩級分化嚴重,打個比方說,同樣大小的一個西漢時期的黑底大漆梳妝盒,顏色正的,儲存好的,能值二十來萬,如果是褪色嚴重變形的,兩百塊錢。”
“相差這麼多”
我點頭:“所以說漆器你看品相要價就行了,不用看是什麼造型工藝,一百個爛的也抵不上一個好的。”
“以前的老東西都有神韻,有氣息,有靈魂,看神韻就是最高的掌眼技巧,現在造假技術越來越高階,老東西上的任何特徵都能完美複製,什麼包漿,工藝,釉色,皮殼,如果只觀察這些特徵,遲早有天會打眼。”
“唯獨那份神韻造不出來。”
我指著自己眼睛,說道:“我這雙眼睛過了不知道多少好東西,所以我能看到老東西背後的那份神韻,那股氣息,沒什麼假東西能騙過我這雙眼。”
我並非自吹自擂,事情確實如此。
掌眼這事兒,當過眼量巨大的時候,你的眼力會在某一天突然產生質變。
那些所謂的高仿品,我現在都不用上手,隔著幾十米瞥一眼就能判斷了。
在行內高仿做的最好的當屬廖伯,當年我看他做的妙音鳥驚為天人,現代人做的怎麼可能仿到如此程度,現在嘛....那也是一眼的事兒。
“峰哥,我些理解不了,神韻和氣息具體要怎麼看”
“你理解不了正常,看神韻是鑑寶掌眼的最高境界,你過眼的東西太少,當你過眼的真東西總量超過了十萬件,你就能理解我講的話,我今天告訴你的這些,未來肯定能幫助你少走彎路。”
他低頭沉思了兩分鐘,抬眼看著我抱拳道:“峰哥講的這些如醍醐灌頂,受教了。”
我擺了擺手,打了個哈欠說:“我要是真給你講,那一個月都講不完,你能理解多少算多少,理解不了的也不用太鑽牛角尖,每個人都有不同的路,我的路數或許能幫到你,但不一定適合你,你的路還是要靠你自己摸索。”
“對了,我昨晚聽你講,你不是童子身了,什麼時候談的女朋友”
聊起這個他倒顯的有點不好意思了,他說:“還是上學那時候,談了好幾個女朋友。”
“還談了好幾個”
“是啊,大概五六個吧,不過大家都是鬧著玩兒的,我那陣子打個電話都能叫出來好幾個,現在不上學了,也就不聯絡了,沒什麼感情,峰哥你呢,你談過幾個”
“我我談過五六十個了。”
他嚇了一跳,忙說:“那還是峰哥你厲害,我方方面面都比不上你。”
我正色道:“玩歸玩,鬧歸鬧,別拿正事兒當玩笑,自己要有個目標,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不能讓玩兒耽誤了正事。”
“少之時,血氣未定,戒之在色,有些女的很可怕,把你吃了都不吐骨頭,少碰女人能有效避免這些,你看我這塊兒,這都是在精力充沛的狀態下常年累月練出來的。”
我向他展示了一下肱二頭肌。
他聽後再次陷入了沉思。
“小陽,另外還有一件事,這段時間你不要和小萱走的太近,和她走的太近對你沒好處。”
“峰哥,你意思是.....萱姐吃人也不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