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醫生道:“小項子,你的處世價值觀有問題,這世界上就兩種人,男人和女人,男人為什麼叫男人”
“和性格和能力無關,因為男人從一出生便多長了個那東西,那東西不光能用來幹事兒,不光能用來傳宗接代,那東西是孃胎裡帶來的,身體髮膚受之父母,那小孩兒這麼做,不光傷害了自己,更嚴重傷害了他父母,他對不起他父母,就算將來大仇得報,等他百年後到了下頭,也無臉在見其父母。”
屎無常點頭:“說的沒錯,過去那些太監在晚年最大的願望就是把自己那玩意贖回來,要不然都不敢葬入自家祖墳。”
我搖頭:“這都是舊社會的觀點,一句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傳了幾千年了,我的想法就是我的身體我做主,我愛砸幹就砸幹。”
屎無常瞪我道:“扯淡,沒有你父母,你是自己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
我急道:“這他孃的是兩碼事兒,你別老道德綁架,當孃的和孩子在臍帶剪斷那一刻就是兩個個體了,個體的含義是什麼啊有ok”
“算了,我不和你小子爭,我說不過你,等將來你有了後代看看還能不能保持這種想法。”
“我將來有了後代我也不會說什麼身體髮膚受之父母的話!願意怎樣就怎樣!活的痛苦了想自殺我也不管!那是自己的選擇!”
宋醫生嘆道:“小項子,你有這種想法和你從小沒見過自己爹孃有關,你的成長環境讓你覺得自己沒有得到幫助,所以你心底深處對他們始終抱有敵意。”
我沉默了,只是看著前方路,一味的開車。
駛過夢姑路,宋醫生突然放下車玻璃,指著西南方向說:“那個方向就是以前的小金山島,那時這邊兒有個碼頭,我和師妹有時會趁師傅不在,偷偷坐船到碼頭去趕集買東西。”
她望著窗外,回憶道:“天光雲影碧相連,千畝水田一望間,綠水繞門迷客渡,白雲終日伴僧閒,梳鍾破曉寺院開,老木成蔭倦鳥還,喚來文人贈白紙,研墨提作小金山。”
“那時候寺裡有口大鐘叫梳鍾,師妹只要聽到鐘敲響了就會催我快些找船回去,晚了會被師傅發現,師妹天賦極高,師傅將七絕掌傳給她後對她給予了厚望,往往不允許她有一日玩樂懈怠。”
屎無常道:“七絕掌當得起一門絕學,像是女子版鐵砂掌,威力十分了得,但在致命性這一點似乎還缺了點什麼。”
宋醫生道:“你感覺的沒錯,完全體的七絕掌是內外雙修,要靠很多有毒藥材輔助,類似鐵砂掌進階版的毒砂掌,這就是為什麼伽藍寺內還單獨傳有一套完整的金石丹藥學。”
我好奇問:“既然完全體更厲害,那小姑奶奶為什麼不練完全體”
屎無常道:“我知道,因為魚魚愛美,小子,你看凡是練毒砂掌的那些人最後都成了什麼樣兒面如惡鬼,皮如枯樹,最後人不人鬼不鬼的。”
宋醫生點頭:“沒錯,師妹性格要強,但她也愛美。”
“如果小姑奶奶的七絕掌練成了傳說中的完全體,能不能打贏你”我問屎無常。
他聽後撓了撓頭,道:“估計還差點兒。”
“哼....你口氣不要太大。”
宋醫生表情不悅道:“如果師妹真練到了那地步,最多二十個回合,便能敗你。”
屎無常有些尷尬,連忙點頭說:“對對,我估計最多撐二十個回合。”
我沒見過小金山島,更沒見過伽藍寺,所以我體會不到宋醫生詩中描述的意境,感覺是一個風景很美的地方。
我問屎無常:“對了,魚哥女朋友是舊武會的,她之前跟我說折師傅傷到了小姑奶奶”
聽我提起這事兒,屎無常冷著臉說:“沒錯,那個玩小刀的傢伙不講規矩,如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