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沒有想到是,在他們身後不遠處,柳致知靜靜站在那,若有所思看著他們,柳致知今天是碰巧撞見這一幕,他沒有想到他在苗疆遇到的溫可求來到了申城,還與東瀛人對上,他沒有動,因為根本不用他出手。
待何惲他們走後,柳致知走了出來,他在麻生俊一消失的地方站了一會,臉上露出了微笑,然後一邁步,人消失在巷子裡。
麻生俊一忍住噁心,身上傳來一陣陣疼痛,剛才何惲的最後一擊,無形的超聲波將他的內臟震傷,內臟肯定出現裂紋,他已無力在應用術法,只好在路邊強忍著,一步步在街邊緩慢的走著,他要在傷勢徹底發作前,趕到領事館。
他不知道,他身後跟著一個尾巴,柳致知遠遠跟著他,麻生俊一卻沒有發現,他現在一心思趕到領事館,柳致知只是跟著他,並未有取他性命的地方。
麻生俊一強忍著,來到街邊,伸手攔住一輛計程車,上了計程車,車子奔東瀛領事館而去。柳致知也攔了一輛計程車,讓司機跟上前面一輛,司機看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很興奮,一踩油門,便跟了上去。
車子經過幾轉,便到了東瀛領事館,麻生俊一略帶踉蹌進了領事館,柳致知也下了車,離領事館一段距離,隨手遞給司機一張百元大鈔,說不用找了,便裝著不經意,向領事館而行,門口不時有人經過,倒沒有引起人注意。
轉過了一個彎,柳致知停了下來,他目前在領事館側面的一簇綠化叢中,並沒有人注意他,他到這裡,意念一起,耳根立刻化入天地之間,一瞬間進入恍惚之中,耳根一開,雖不是傳說中的天耳通,但方圓數里之內一切聲響都收入耳底,就連螞蟻發出的微小動靜,都聽處一清二處。
他將注意力集中在領事館中,裡面的對話聲立刻清晰傳入耳中,二個聲音傳入耳中,柳致知聽得清清楚楚,一個明顯中氣不足,柳致知知道這是麻生俊一,但有一件事,他沒有想到,兩人都是以日語對話,柳致知聽不懂。
柳致知並不擔心這一點,他根本不需要知道是什麼意思,在此狀態下,每個音節柳致知都記得清清楚楚,只是將這些音節記下,事後找一個精通日語的人,將記住的音節說出,自然可以知道它是什麼意思。
柳致知認真聽了一會,見後來沒有什麼聲響,便離開此處,他找了一個精通日語的人,這種人並不難找,作為震旦大學的高材生,許多同學中,就有精通日語的。柳致知將這一段一說,令對方很驚訝,以為柳致知開玩笑,你日語這麼好,找我來幹什麼?
柳致知只好苦笑說,他記住音節,卻不知意思,請對方翻譯一下,對方才明白怎麼回事,像看怪胎一樣看著他。(未完待續。。)
97。 猖狂他國胡亂為
知道了對方交談的內容後,柳致知謝過那人。實際上,交談並沒有什麼新的內容,只是說東瀛黑龍會的幾個人已經玉碎,他也身受重傷,出手的是華夏特殊部門,而武官很生氣,但卻不能在明面上說,只是安慰他帝國會為他們報仇,這裡畢竟是華夏最繁華的都市,可以暗中搞些鬼,卻不能擺在明面上。
柳致知知道他們交談的內容後,對溫可求的事還是不太理解,他是如何惹上東瀛人的,他沒有想到,溫可求不是針對東瀛人,而是針對鄧昆。其中緣由,柳致知也不明白,不過,東瀛人現在右傾的現象大量抬頭,這種事情往往由小事引發。
他回到別墅,想了想,便把今天的事透過電話告訴了宋琦以及賴繼學,他們的態度是靜觀其變,由於這種事情涉及層面太廣,這種仇恨也不是一二天養成,想透過一二個人解決,根本不現實。
柳致知不是沒有想過找溫可求問個清楚,但是轉念在一想,這件事也不是什麼大事,溫可求與自己並不熟悉,他轉眼就逃的事讓柳致知有些躊躇,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