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方法,我們不會破壞文物,取下東西后,得到金瓶中的聖血,還放回原處。”一名阿瓦隆的修士說到。
“不行!”平措曲宗當然不允許他們破壞。
“我們不是佛教徒,不敬你的神,你們攔住他,我來施法。”這名西方修士說到,其他數名西方人上前,攔在平措曲宗面前,雙方立刻緊張起來。
柳致知沒有想到他們窩裡反,示意達瓦措姆向後退去,自己也向後退出了幾步,隨時準備抽身,這幾步一退,卻到了另一個角度,眼角餘光往上一瞄,卻發現另一個東西,在龍龜的另一個方向,塔壁上有浮雕,不在這個角度看不清,那是一隻浮雕金瓶,柳致知細細觀看,在另幾個方向,也有這隻瓶子的浮雕,卻好像是不同方向看這隻瓶子,不由將神識投了過去,一觸浮雕,只覺自己神識好像一滑,不對勁,集中jīng神,細細感受,神識居然好像光線一樣被反shè過去,有一部分反shè到了龍龜背上,頓時明白了,那個金瓶根本不存在,就是浮雕中不同位投shè到龍龜背上,這是一種幻術,完全出乎柳致知的意料。
柳致知明白了這一點,心中一動,如果自己能運用這種方法,不是可以將自己影子以類似方式形成另一個自己,雖是幻像,另人不觸控到,以為是真實的。
當rì修建者為什麼這樣做?柳致知有些奇怪,這時,西方人中一人已動手,一股光華卷向龍龜,想將這尊雕像拉下來,纏住龍龜,往下一收,龍龜紋絲未動,卻爆出層層金光,柳致知正在用神識觀察旁邊的浮雕,陡然感覺浮雕上一層靈光波動,這裡有陣法,被啟用了。
柳致知急忙將神識收回,眾人聽到一聲激越的聲音,柳致知立刻明白這是什麼聲音,這是龍吟,柳致知與龍渭伊是道友,當rì護送她入海,當然聽過龍吟聲,而其他人卻未見過真龍,當然分辨不出,柳致知甚至聽出其中憤怒,知道情況不對,一拉達瓦措姆,對多傑丹增喊到:“大師,快走!”
柳致知說著,拉著達瓦措姆,便躥了出去,剛出了內塔之門,眼角的餘光見塔裡光線一下子暗了下去,聽到多傑丹增的聲音:“淨世紅蓮,大家快走!”那內塔之門也開始隆隆在響了起來,緩緩向中間合攏。
柳致知不再考慮其他人,拉著達瓦措姆,身形如電,不再留守,直接向外塔門衝了過去,他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逃出塔外是最佳地選擇。
剛出外塔門,隱隱聽到裡面傳出一聲慘叫,接著多傑丹增等人也如兔子一樣躥了出來,一個個動作都是極其快,最後一個居然是羅庇爾,他也逃了出來。眾人剛出了外塔門,聽到轟隆一聲響,外塔門也關上了,眾人一個個面如土sè,柳致知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事,望了一眼眾人,發現不對,好像少了一個人,再一細看,卻是少了一個阿瓦隆修士。
“大師,發生了什麼事,好像少了一個人?”柳致知問多傑丹增,多傑丹增卻沒有回答,眼前望著前方,面sè很難看,柳致知一回頭,塔外數丈密密麻麻是眼鏡蛇、五彩毒蠍、鐵背蜈蚣等毒物,後面卻是狼豹等猛獸,將整個塔圍得水洩不通。
323。 又起波瀾不容情(上)
這些毒物猛獸靜悄悄地,沒有一絲聲音,也沒有逼近,只是圍在塔的數丈外的林邊,後面猛獸倒不多,不過是十來頭狼,數只雲豹,還有幾種,卻叫不出名,看起來很是猙獰,不知什麼時候集中在此處,在沉悶的氣氛中,壓抑得眾人要發瘋。(首 。 發)
柳致知又望了望天空,並沒有什麼東西,心中鬆了一口氣,大不了自己帶著達瓦措姆從上面走。
“大師,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柳致知打破了沉悶。
多傑丹增一愣,回過神來,低聲唸了幾句經,然後說:“柳施主,還是你見機快,那位外國施主想拉下龍龜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