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玄子一聽,臉色一變:“我這就去,我崑崙的金光縱地法,大概需要一個時辰,是不是先用傳音之術,讓崑崙在橫斷山脈的弟子先阻止一下?”
“不必了,柳致知既然找上門,他還是有把握的,我們所做,不過是化解他與混元宗的恩怨,偏向柳致知一方,不過不能做得明顯,讓兩方有些恩怨,但不能影響柳致知的行動,使柳致知明白在洞天之中,不能少得了我們就行了,至於具體的度,你自己把握。”太元子說到。
“謹尊師弟的法旨!”太玄子說到。
太玄子出了大殿,臉上露出了一絲奇怪的笑容,一道金光閃過,便不見了蹤影。
柳致知一見老者跌出,雖出乎意料,但下手毫不留情,空氣中亮起瀲灩的鐳射,碗口粗的光柱直向他射去,柳致知剛一動,任天華動了,那個剛剛從水遁中跌出的弟子還在懵懂之中,沒有弄清現場中的情況,一見柳致知,才要叫喚,就見他身邊陡然出現一隻大手,任天華使出了混元掌。一把抓著他。直接將他給扔了出去。
任天華已感到柳致知要對老者下手。他想都沒有想,就將此人扔到老者的面前,正巧柳致知意念一起,空中鐳射暴發,一束瀲灩的光束轟然而出,丟擲的人正好擋在老者的面前,老者看到空氣中光華一閃,腦子裡一閃。感到一股危險,但他剛從地獄般的火海中出來,狼狽不堪,想躲已經來不及,卻見一個人擋在面前,鐳射一過,這個人身上開了一個洞,連慘叫都沒有發出,眼睛呆呆望著胸前的洞,迅速黯淡下去。到死都不明白髮生怎麼回事。
還有五個人,一時驚呆了。緊接著飛快後退,眼中露出了畏懼之色,柳致知也是一愣,轉眼就明白過來,而老者卻逃過一條命。
“原來混元宗門下的人命就這麼不值錢。”柳致知帶著嘲笑地說到。
而那五個人也明顯心寒,躲得遠遠的,任天華的臉微微一紅:“他為救諸長老而死,死得其所,柳致知,你又殺害一名混元宗門下,你今天跑不了,混元宗門下一千多人,也不會放過你。”
柳致知冷笑一聲:“諸長老的命就是命,而其他人的命就不是命?你的手段也太毒辣了,我為什麼要跑,我是來討說法的,既然你們這樣對待我,我在先前可沒有取他們性命,不過是將他們困住,你們都不在意,那我就不客氣!”
說完之後,鴛鴦浴紅衣出現,直向任天華罩了過去,任天華見柳致知現出一件肚兜,也是一愣,畢竟形態過於奇特,陡然想起了一物,大驚:“鴛鴦浴紅衣!”已經醒悟得遲了,淡紅光華已經罩在身上,消失在正常空間中。
諸長老大驚,喊叫:“你敢!不怕得罪混元宗?”
柳致知冷冷的譏笑到:“得罪混元宗?你以為我不這樣做就不得罪混元宗,在此之前,我沒有想得罪過混元宗,混元宗的人就不找我了嗎?”
任天華一入其中,見到一副奇景,田田荷葉鋪天而來,一對對鴛鴦相戲而出,河水清亮,荷葉間,池水間,飄浮著億萬星系,好一副迷人的影像,絲毫沒有半點殺伐之意,任天華一時愣住了,但他知道鴛鴦浴紅衣的大名,無限祥和中,肯定蘊著無窮的危險,他全身崩緊了,細細打量著周圍,卻沒有一絲危險。
他全身崩緊,卻不知不覺中沒有發現,他的精神似在流逝,只不過比平時快了一些,他以為是他緊張所置,而隨著精神流逝,一些無形的東西卻補充了上來,他不知不覺中和空間同化,一串歌聲傳來,他精神一振,來了,卻沒有發現自己居然對周圍放鬆了許多,身體不知不覺間卻在和空間相互交換著無形的能量。
他向前望去,見一個身著紅衣的女子飄然而來,他一提精神,剛要攻擊,陡然發現居然調動不了法則,大吃一驚,知道壞了,不知不覺中已經中招,他沒有留意到,實則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