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死!”
和尚怒不可遏,手指顫抖。
烏鴉一對豆粒般大小的雙目直直地盯著和尚,沒有一絲懼意,淡金色的嘴巴一張一合:“既然佛爺大人看本畜牲不順眼,那邊煉器室裡不就是玄冥寒炎嗎,直接丟進鼎爐之中,本畜牲豈不永遠煩不到佛爺大人了?”
“哼。想死?門都沒有,在你沒有幫佛爺返回上界之前。佛爺走到哪裡你就得跟到哪裡?”
和尚臉上的肥肉一顫一顫,惡狠狠地說道。
“條條大道就擺在你面前。你膽子小不敢走而已,既然蒼松老兒已經死翹翹了,你大可以冒充神荼的身份混入酆都山,只要你能把酆都山中的真冥之氣給吞噬一空,還怕無法飛昇仙界?”
烏鴉似乎已經習慣了和尚色厲內荏般的威脅,不屑地白了和尚一眼,又說道:“當然,你也可以假冒範穰,救出酆都大帝。這樣的話,既為冥王殿立下了大功,又方便去往通天塔!”
“你以為別人都是傻子不成?本佛爺再是精擅變幻之道,只怕也瞞不過陰長生,再者說,這酆都山上的真冥之氣若是那麼容易吞噬,早已被冥王殿的一幫廢物吞噬一空!”
“說的也是,沒有先天真氣相助,這真冥之氣吞噬的多了。恐怕你就會原形畢露魔性大發,再也無法像現在這般人模人樣,可惜呀,你膽小如鼠。不敢去找那姓周的,否則的話,先天真氣豈不是唾手可得?”
聽到烏鴉句句譏諷。和尚面色更加不善,咬牙切齒地說道:“你還別激我。本佛爺這就搶成範穰的模樣,去會會那姓周的小子。我倒要看看他有什麼三頭六臂?”
“吹牛吧你,蒼松老兒就是前車之鑑,別說是你一人,就是搭上萬骨、楚江王、季東海那幫廢材,我看也是白搭!”
烏鴉說罷,扭轉頭去,把屁股扭給和尚,目光中的譏諷之色卻是更濃。
“該死的畜牲,佛爺我最恨你這眼神,你以為你什麼都懂,洞察一切,那你去做呀,你他孃的有本事把你體內的封印先解除了再說,當初要不是佛爺我。。。。。。”
和尚暴跳如雷,毫無風度地指著烏鴉破口大罵。
“廢物!”
烏鴉嘴裡冷冷地嘣出兩個字來,張嘴打了個大大的呵欠,再次閉上了一隻眼睛,似乎又要悶頭大睡。
“你他孃的才是廢物,本佛爺這次還就真的找上他了?”
和尚滿面脹紅地怒喝道,伸手拿起桌上的傳訊法盤,法力一催,一團赤焰從掌心飛出,沒入法盤之中,法盤之上頓時飛起一團刺目銀光。
數萬裡之外,天雲飛舟之上,正在閉目打坐的水生突然間睜開了雙眼,嘴角邊浮出一絲欣喜之色,伸手在空間手鐲上一拂,取出一隻正在閃爍著一道道銀色光華的六角形法盤。
“周道友,沒想到你能從蒼松老兒手中順利逃脫,真是令人欣慰,對了,你如今身在何處?”
範穰洪亮的聲音從傳訊法盤之中傳出。
聽聞此語,水生嘴角邊剛剛浮出的笑意卻是瞬間消失,目光中露出一絲疑惑之色,沉吟了片刻,不緊不慢地說道:“多謝前輩掛念,若是沒有前輩所贈的那幾張‘天遁符’相助,周某早已死無葬身之地,至於現在的落腳之地,周某之前從未來過,卻是不知道身在何處!”
“哦,那麼蒼松老兒呢?是不是被道友給殺了?”
“怎麼可能?”
水生苦笑道:“晚輩能夠從他手中逃脫已是大幸,哪裡有擊殺他的本事?敢問前輩如今在哪裡?手中可還有療傷的丹藥?”
“丹藥嗎?老夫手中倒還有一些,這樣吧,老夫正準備前往酆都山戳穿蒼松老兒的真面目,不如你我聯手如何?只要你我二人能救出帝尊師兄來,蒼松老兒以及這幫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