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蒗蔴蒿時,父親說過很多除惡懲奸的故事,其中有這樣的說法:對所有的惡人,都應該給他們一次立即投胎做狗的機會。 ;偷盜者,斷手;淫…亂者,閹掉;貪腐者,喂屎……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才是真正的天道;對於作惡者,當以之百倍之惡反之。 ;簡單來說:任何人傷害,或者侮…辱了你,你不應該暴怒或者心生怨恨;而應該平靜的找一把利刀,捅死他。
原來高幸不怎麼理解,現在他則是從心底的明白:這個世上,對待惡人,就只有一種方式能拯救,那就是以千百倍殘酷的手段,用最符合他作惡心性的方式將之虐殺。
天道,本來就是懲罰之道;所以才會有雷電霹靂,所以才會有狂風暴雨。
惡人必須受惡而死,這才是每個人都應該恪守的事情。
所以那兩人箭射顏華,高幸奪過利箭後,毫不猶豫的就反手將之格殺,其實這樣輕易就讓那兩人死去,已經是恩賜,真正的依靠天道,就應該把那兩人吊起來,用利箭在他們身上捅出幾千個窟窿。最後才給上那麼一箭。
現在高幸一行人是初到紫陽關,也不想惹太多麻煩,所以再用那兩人的箭將那兩人擊斃後,高幸也跟著在顏莎的馬車後。疾行而去。
在紫陽城。這樣的傍晚本來是人氣最鼎盛的時候,但熙熙攘攘的人群對大街上的公然射殺。都是避之不及;於是,很快這條街道上,就行人稀疏;高幸等人也就著人流離開了。
“首領,這下可怎麼辦!”
注視著高幸一行人離開後。在街道旁的一間臨街房屋內,一個身材壯健的男人,不安的看向一個正站在窗邊的中年人;那中年人有著一頭短短的捲髮,身材消瘦好似一條毒蛇,目光陰冷的正透過面前拉開的一條窗簾縫隙,盯看下面發生的事情。
捲毛中年人穿著一身棕色的皮袍,系一條紋飾華貴的腰帶。他看清下面的情形後,目光流露出些許的詫異:“沒想到這避難的姐弟,身邊竟然有這麼一個修為三級的玄者!”
在窗戶的另一邊,一個穿著一身黑色緊身皮袍的妖異女人。揚起一臉濃妝的臉:“首領,那個三級玄者還帶著一頭黑豹和一隻青毛兔子,那隻青毛兔子可以忽略不計,但是那頭黑豹看紋路就知道是一頭非常罕見的豹類異獸。能帶這樣的異獸,修為怎麼也得是五級,我看那個三級玄者不足為慮,那頭黑豹的主人才是真正難對付的角色。”
捲毛中年人神情有些煩躁:自己接下了安康城那個兇悍婆娘的這單任務,根據情報:顏莎顏華姐弟的身旁,應該只有一個體格相對強健的老僕人秦虎而已,那樣的老者對於自己所在的暗影刺殺組織來說,根本不足為慮。
並且那兇悍的婆娘還指示去送信給這兩姐弟的信使,將所有的錢財用度都買成了一輛奢華的馬車,這在黔國避難的姐弟,又哪裡來錢僱傭這樣的一個三級玄者呢?
為了萬無一失,這次帶來的人都不弱,那兩個弓箭暗殺者,都是具備一級修為的玄者,卻就那麼一下被那三級玄者秒殺了。
“黑豹?”捲毛中年人是一個三級修為的玄者,他對異獸還是瞭解一些,異獸中這些豹類是最難以收服的;一頭那樣的黑豹,至少也應該是五級玄者才能收服,因此他本想要出手,也開始有些忌憚那“黑豹的主人”了。
“那是一頭流雲豹,這頭黑豹身上的流雲豹紋很淡,應該是初階的流雲豹;這樣的異獸,最少也應該是修為七級的玄者才能獨立收服,當然了,也不排除六級的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