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我的想法是:我即日就前往中陸去要取補償的靈藥精丹,二位師弟和清泉派會御物而行的弟子都全部出動,篩選合適的凡俗者,力求在兩月後就進行今年的大選。”柏長老停了停:“我們必須迅速補充優質弟子。利用這些靈藥精丹迅速提升一些根骨佳的凡俗者修為,已經有好幾個宗支私下唆使黔國國主擺脫對本宗的依靠。據在黔國做國師的本宗弟子志磐回傳的資訊,黔國國主對那幾個宗支的唆使,已經有些心動,有可能以後要透過各宗支術訣比試。來決定黔國的歸屬。”
“我們必須早做準備。”柏長老加強語氣說。
一想到黔國不再依賴權玄宗後,必然導致的悲慘結果,胡長老和楊長老對望一眼,然後看向柏長老:“就依照柏師兄所說。”
換上一身藍衫後,林揚欣喜之下,也覺得咯得慌,每年只在過年的時候。母親才會用哥哥的舊衣服改一件“新衣”給自己,現在穿在身上的可是真真確確的新衣,用鼻子輕輕一聞,就可以聞到新衣獨有的布料香味。
往前邁了一步,新衣的摩擦,讓林揚感到莫名的難受。還是母親改的那些“新衣”穿著舒服。一想到母親,林揚心猛一悸動,還不等左臂升騰起灼熱,胸口的淡金色圓珠微微一閃,那一下悸動一下消失。
秦濤的身材甚是魁梧。換上藍衫後,又稍稍整理了一下面容,頓時顯得精神奕奕。
兩人跟在蔡明秋身後,沿著一條兩旁種著翡翠一般綠竹黑石小道一路前行,經過幾個圓拱牆時,都見到三三兩兩的修仙士扶著牆壁在那嘔吐。
“董師姐幾日不見,風采又增???”一個修仙士硬撐著和身旁已經吐得面容鐵青的同伴說話,卻還沒說完又嘔吐起來。
越往前走,情形越是不堪,看得林揚一陣心驚。
淡淡的藥香飄入鼻中,響亮的嘩嘩流淌聲從前面傳來。
往前看去,一座高聳入雲的山腳,半人高的籬笆圍可一圈,裡面打理整齊的田地,成片的種滿各種藥材,四棟二層小木樓在藥田的中央圍成一個小院落。一匹老馬正懶懶洋洋的站在一堆草料前,有氣無力的咀嚼,那馬的尾毛都已經完全掉禿,渾身的皮都皺巴巴,一副快要死的模樣;一輛破爛的馬車靠在草料堆的旁邊,馬車上凌亂的放著幾把斧頭和一捆繩索。
幾個修仙士相互攙扶著正跌跌撞撞的從西邊的小木樓裡走出來,手裡提著藥包,臉色難看之極。
“蔡師兄,你來了?”其中一個修仙士打了一聲招呼,趕緊捂住嘴,止住就要嘔吐的趨勢。
旁邊攙扶他的修仙士趕緊扶著他往外走,痛苦的看向蔡明秋:
“蔡師兄,你好自為之??嘔???”
“哎呀!你吐我身上了!”
兩人牽扯著迅速離開。
蔡明秋領著林揚和秦濤走到西邊的小木樓前,木樓的簡陋木門虛掩著。
“董師姐,奉我師柏長老的指示,領一個凡俗者來勞煩你替他解毒。”蔡明秋站在門邊說,臉上的表情十分古怪。
“剛才聽見門內示警,還未及出門,一撥一撥的負傷弟子都來討藥,難道本宗遇到了大敵?”門內傳來一個軟糯的聲音。
聽著那語調,林揚感到像在咀嚼一塊甜甜的糯米糖。
“董師姐不用擔心,大敵已退。這位凡俗者的解毒需要用上宗內的藍靈草,柏長老已經同意,還請師姐費心。”
“嗯。什麼凡俗者,竟然可用本宗的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