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了一隊黑鐵護衛軍;那些人的坐騎都是尋常的猛虎,也能堪堪承受這斑斕猛虎一聲虎嘯。
“哈哈!……”他身後的那些黑鐵護衛軍立時都像之前吩咐的那樣轟然大笑起來。
這樣在高幸面前羞辱自己,銀獅相簡直是忍無可忍。
“吭!吭……”
不想這時,高幸坐下的那匹青毛怪異的坐騎也是發出一個酸澀的叫聲;黑鐵護衛軍軍身下的猛虎頓時趴下一片,都戰戰兢兢,趴在地上驚恐不安。
“恩!”虎帥一愣。
青焰則是揚起腦袋,又是一連串吼叫,這時就聽見一連竄的跌落聲。那些黑鐵護衛軍身下的猛虎徹底癱軟。導致上面的一個個黑鐵護衛軍都摔到地上。這黑鐵護衛軍身的鎧甲甚重,這樣一摔到地上,頓時狼狽非常,一個個像黑殼烏龜一樣,仰面朝天,在那哇哇的亂叫。
“你!……”
虎帥疑惑非常的想要驅使斑斕猛虎到高幸身前;不像那青毛兔子一般的坐騎,又是一聲長嘯,頓時讓虎帥身下的斑斕猛虎都是嚇得趴在了地上。虎帥連連呼喊,那斑斕猛虎則是一動不敢動。
這時整個在場的人,就只有高幸還騎在青焰上,身前摔倒一地的黑殼烏龜,身後倒了一片權貴富豪和幕僚。
“自顧不暇!”銀獅相放聲一笑,回了虎帥一句:“看你的情形,更加孱弱啊,你看,那些軍部的黑鐵護衛軍,號稱軍部最強。摔倒之後一個個跟烏龜一樣爬不起來。”
稍稍一停,銀獅相得意的看向虎帥:“哎。黑老虎,要不要我內政官員幫忙。”
虎帥的臉色頓時變得極為難看,他重重的哼了一聲,從斑斕猛虎上跳了下來,伸手一把一個,就將那些黑鐵護衛軍拉起來;銀獅相則是一笑,拱手致禮之後故作客氣的說:“黑老虎,那你忙,我得帶師叔祖進城了。”
說罷,這一國的國相,伸手過去牽著高幸身下青焰馬的韁繩,就朝陝國長安城走進去。
“哎呀!”高幸就想要跳下來,讓這老者牽著青焰,他都不敢騎了;不想那老者伸手一擺:“師叔祖坐好,我們進城!”他這樣吼出的時候,還傳音到高幸耳中:“坐穩,多謝師叔祖!”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進了長安城。
陝國長安城中的百姓簡直目瞪口呆,這是什麼情況,國相大人牽著一匹青色的兔子一樣的坐騎,那上面騎著一個少年;而那身後,緊跟著內政的所有高管,和這城中赫赫有名的權貴豪富。
這些人本來在城外迎接,卻被軍部的黑鐵護衛軍驅趕到城中,這時見到這樣的情形,簡直詫異到了極致。
再看城外,那些本來凶神惡煞的黑鐵護衛軍,都一個個像烏龜一般摔倒在地上,哇啦啦的亂叫;而軍部的虎帥,和好幾個軍督,都在那不停的將那些翻轉起身。這種情形,知道的內情的,都是佩服的看向高幸,開始猜測他身下的到底是什麼,不知道的則都以為是銀獅相被虎帥激怒後猝然出手,將那些黑鐵護衛軍擊倒在地。
銀獅相牽著青焰馬,讓高幸像遊街一樣,走了一遭後,就進了城中的一處奢華府邸;裡面早已經設下宴席;那府邸中的人,見到贏尚親自給高幸牽馬,都是震撼非常,儘管知道銀獅相是出去迎接貴客,萬萬想不到,貴客會是這麼一個少年,更加想不到的是,國相竟然親自為他牽坐騎。
這一夜,銀獅相府邸內,燈火通明,滿城權貴來了甚多,但由於城門口軍部虎帥的一鬧,還是有半數權貴都自盡掂量和軍部的牽扯深淺,來送了一份賀禮,就迅速離開;而那個紫髯鐵冠王則是一直沒有露面。
直到快要夜色將深的時候,一封書信就到了銀獅相的手上,這國相頓時驚異不已,到了相府門口,就見兩頂小轎就擺在那,他躬身過去施禮,就見一頂小轎子中伸出一隻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