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姜紫正在賣弄自己新學的陣法,不消說,最先坑的肯定是範喜,範喜正困在陣中,沒有要解開陣出來的意思,姜紫急的跺腳,實在是太不將她放在眼裡了。
姜泓年輕氣盛,最是吃軟不吃硬,頓時就滿臉不高興了,“亂看什麼,滾出去!”
那男人一愣,頓時一臉譏笑:“什麼東西,還真當自己還是小侯爺呢。士農工商,你現在是最末等,耍什麼橫呢!”
姜泓頓時怒氣衝衝,抓住那人的衣襟,趁他觸不及防的就給了他一拳。
“呸!”男人掙脫開了,唾了一口,才道:“姜泓,你等著,有你受的時候,得罪小爺,小爺讓你去修長城去!”
姜泓又要衝過來揍人,姜紫也聽到動靜過來了。
剛一露面,那人又露出一副鄙夷的神色:“這是你那個不知羞恥的阿姐吧?當初跟著田翀走了,現在聽說回來孩子都生了?”
姜紫眸光一厲,心念一動,那人白眼往姜紫這邊一翻突然眼角一抽,眼白外翻,十分可怖,他想閉閉眼,卻依舊不能動彈。
此時才慌了神了,姜泓只見他眼角抽搐,不時翻動眼皮,十分可笑,嗤笑道:“哪裡來的蟊賊,真是不知好歹,怎麼,在我們家裡還耍橫了,滾出去!”說著推著那人就往外走。
那男人急的額頭冒汗,嘴上卻不停的嘟囔:“姜泓你得罪了小爺,小爺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可想到剛才他就是對姜紫翻了個白眼才眼睛抽筋,收不回來了,這家子邪門,嘟囔幾句也不敢大呼小叫,只想著來日方長,有他們哭的時候。
行至門口,姜泓伸手一推,那人被門檻一欄,頓時栽倒在地。
“姜泓!”
姜泓聳聳肩:“沒摔死你算輕的,以後再來,有你受的!”
這時又從巷子口走過來兩個少年,見到地上的人“咦”了一聲,再看他行徑古怪,不知道怎麼的不時翻動眼皮,似乎閉不攏,又看不見的樣子,。
姜泓正要打招呼:“大……”
這兩人不約而同的“噓”了一聲,示意姜泓不要出聲。
才放下了手中的木料,躡手躡腳靠近地上那人,一陣拳打腳踢。
“啊,該死的,是誰!”
“誰打小爺,小爺日後定要上報長官抓你們去打匈奴,都得死去!姜泓是不是你?肯定是你,你等著!啊!”
這兩少年正是姜泓的夥伴叫做施笪,人稱大牛的,另一個叫張梁,二人今天是送木料過來的。
踹了一陣,地上的人因為視力不佳,很受了一些罪,姜泓賊兮兮的笑了笑,也上前來踹了幾腳出氣。
反正不是他,這傢伙也當是他呢,他不能白擔著這個罪名。
突然地上的人滾了一圈,掙扎著爬起來,三人頓時一鬨而散,趕緊進了院子,那人罵罵咧咧了一陣,才走了。
姜紫哭笑不得,好吧,她剛才下的禁制就是讓這人一直翻白眼的,解除的方法就是被拳打腳踢。
還以為這傢伙要受些罪,比如眼球翻出來神馬的,哪知道,居然這麼快就解開了。
這兩個少年跟姜泓關係十分親密,三人氣喘吁吁了一陣,看到徐氏,趙嬤嬤和姜紫都看過來,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
徐氏看向姜泓:“剛才外面怎麼又打架的聲音,還有人找上門來了?”
姜泓正要說話,施大牛趕緊道:“夫人,這不能怪成蹊,都是剛才那個張旺的錯,他就是故意來找茬的。”
徐氏臉上閃過狐疑:“張旺?”
趙嬤嬤道:“就是桃花家的侄子,那個張旺。”
徐氏瞭然,嘀咕:“他找咱們家的茬作甚?”
這個就沒人知道了,姜泓氣沖沖的道:“早知道他是張旺,我早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