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被後來的海獸圍困,不方便過來見前輩。”
季明月抬起胳膊,對著福伯遙遙一禮:“多謝福伯。”
福伯一邊駕船一邊回道:“前輩要謝就謝我家姑娘吧,老奴只是聽命行事。”
見季明月還要謝,贏洄阻攔道:“前輩莫要再謝了,我和福伯在海上飄了許久,直到遇到前輩所乘小船,方才得以稍加休整。
前輩好生休息,養好傷了咱們再好好說話。
我和福伯的儲物袋都被船上的人奪了,身上的東西不多,沒辦法幫前輩包紮傷口,前輩你那裡可有什麼傷藥?我來幫前輩上藥。”
季明月輕輕搖頭,“我傷的重些,識海混亂,恐怕一時半刻打不開儲物袋。”
晴天霹靂,不外如是。
贏洄不禁愁苦起來。
季明月卻將儲物袋拿了出來,遞給贏洄。
“我的傷一時半刻無法恢復,神識難以呼叫。
我教你一個法子,你將儲物袋上的神識烙印抹去,重新認主,就可以將裡面的東西拿出來了。”
“這,不太合適。”
儲物袋基本上就是修士的全副身家了,幾乎藏著修士所有的秘密,覬覦別人的儲物袋,與生死大仇也不遑多讓。
所以,就算是季明月主動提的,就算是這個辦法對幾乎深處絕境的三人來說,是最好的辦法,她仍然十分猶豫。
“到了這種地步,何須再講究那麼多,況且兩次救命之恩,這儲物袋送給贏姑娘作謝禮也不為過。”
季明月說的坦誠,贏洄也不再猶豫,她們一個重傷,兩個修為低微,還身無長物,在這海上,急需資源補給,此時計較這些,確實不智。
季明月還沒有說該怎麼抹去神識,就聽她肚子中也是“咕嚕”作響。
季明月築基許久,早就辟穀,都快忘了肚子餓的感覺,這一次修為跌落,就連身體,也受不了了。
“我和福伯在海上飄了幾天,之前又一直被關著,許久沒有好好吃東西了,前輩,不如我先去捉條魚來,咱們吃飽了幹活也有力氣。”
季明月點點頭,看著贏洄忙乎。
只見不大的小姑娘雖然一身狼狽,卻極為鮮活,只見她扒在船幫上只將頭探出去,手上捏著法訣,蓄勢待發,突的,一道金色利刃自她手中一閃而過,海中便有一抹血腥氣飄來。
只見那小姑娘又是一抬手,一道綠色藤蔓捲起一條三尺長的大魚。
贏洄歡呼一聲,想到即將入口的熱乎乎的烤魚,口水都快低落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