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這頓飯,五人吃的心滿意足。
那些小骨頭可不能留在營地,王愷洗鍋的時候,給丟進了湖裡。
“哎,我認真觀察了一會,附近完全沒看到燈光。”
回來之後,他彙報道。
“肯定的!”老胡此時接手了割肉的工作:“一個隊伍幾千公頃的領地,你要走完都不知道得花多長時間。
森林這麼大,適合生存的地點很多,遇到了,才奇怪。”
寧放扭了扭脖子,傳來咔咔的響聲:“累了一天,早點睡吧。”
國內的觀眾嗚呼哀哉,這才八點多,你們就要睡啦。
華夏組只是準備睡覺,有些隊伍已經睡著了。
新鮮感過去,留給選手們的只有疲勞,飢餓,寒冷,以及幹不完的活兒。
睡覺,是最簡單恢復體力的方法。
悉悉索索之後,四人躺下,張毅情不自禁地發出了老年人起身時才有的聲音。
“老張,還行吧?”寧放閉著眼睛問道。
“人還行,下午幹活的時候姿態不給力,得蹲著或者跪著,挺難受。”
“明天換換,你去砍樹吧。”
“好。”
活兒都得有人幹,誰都跑不掉。
“咱明天起來的時候,把鍋啊啥的,都搬過去,沒多少東西,中午也不用再跑一趟。”
“肉還是挺多的,怎麼放呢,都給掛樹上麼?”
兩天的生活,對於妮妮而言,還算ok,成員們都在照顧她,沒有幹特別重的活兒。
本身也有經驗,雖然不同,可比不少選手表現的好上許多。
“我在想,乾脆在那做個食物儲存架,明天看看吧,先睡吧。”
幾人也不再多言。
聽著身後傳來的呼嚕聲,老胡笑了笑,低頭繼續集中起手頭上的活兒。
一夜過去。
老胡,妮妮,王愷,張毅,四人輪番上陣,終於把肉都給片出來,至於熏製,還得花不少時間。
人多了也有個好處,哪怕值班,依然能睡挺長時間。
寧放,大夥特意沒喊醒他,主將嘛,得多休息。
這也是團體裡幹活正常會出現的情況。
雖然大夥乾的事差不多,但,他弄死了狼獾,哎,感覺就不同了。
眾人起床之後,馬上來了個驚喜。
妮妮是最後一個值班守夜的,前頭的張毅照顧她,都沒喊,自己醒來,換他去睡了。
將剩下一點肉片完,沒事了。
帶上斧頭和骨架,去到遠處一頓砸,都給弄斷了。
放進鍋裡,熬起了湯。
整整一個多小時,四人在庇護所裡,就聞到了味兒。
“舒服啊!”
一口香濃的骨頭湯下肚,老胡有些堵塞的鼻子都通了。
上頭的肉經過長時間的熬煮,軟嫩鮮美。
呲溜,骨頭裡的骨髓也沒放過,不僅美味,營養價值還高。
滿滿一大鍋湯,十幾分鍾,消滅了個乾淨,每個人都幹了三碗。
“爽啊!”張毅摸著肚子,對著鏡頭招了招手:“大家放心,我們過的很好。”
“哈哈哈!”
妮妮見大夥都喜歡,也挺高興,骨頭挺多的,早餐只用了一半,晚上可以再燉一鍋。
他們吃的開心,全然不知,比賽的第一位淘汰選手出現了。
阿三國的女演員樸雅卡在早上七點十五,成為了十八國戰的首位退出選手。
對於關注阿三國的觀眾而言,並不算意外。
第一天,他們隨意弄了個帳篷,認為能頂過去,結果半夜人家都休息,臨時來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