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放指的是邊上的一棵小樹,碗口粗細,七八米高,葉子落的差不多了,只剩下幾根光嘟嘟的枝幹。
三米的傘繩上隔幾厘米,串上片肉,尾巴打個結。
蹭蹭蹭上了樹。
哪怕妮妮等人知道寧放爬樹厲害,都為他捏了把汗。
樹太細了,上去之後,明顯地在左右搖晃,似乎隨時可能折斷。
“小心啊!”
寧放對著下方笑了笑,和沒事人一般。
雙腳夾著樹幹,上身往後倒著,整個人懸掛在空中,將掛滿肉的傘繩系在枝幹上。
如此三次,看的老胡心驚膽戰:“我肯定不敢這麼做。”
“首先,你得上得去。”老張吐槽了一句:“好嘞,還剩下一些肉,趕緊烤了,睡覺了。”
啪啪啪。
寧放下了樹,妮妮上前將他衣服上的木屑拍了拍。
“你是特地選這麼細的樹木麼?”
“當然,”寧放再度抬頭,三根肉串在風中搖擺:“高度夠,樹幹細,大型動物上不去,對了”
他拿來斧頭,將樹木下方的樹皮削去了大半。
“這樣,基本萬無一失了。”
“快進屋吧,外頭太冷。”
是的,太冷了。
法國隊的四人坐在火邊,卻依然瑟瑟發抖。
他們的庇護所太高了,木門不嚴實,牆壁之間還有空隙。
問為什麼不把庇護所弄的嚴實些。
看看鍋裡。
只有三朵蘑菇。
從第二場雨開始,法國隊的伙食就沒好過,他們在比賽初期,便是帶著2磅麵粉的隊伍之一。
一直以來,食物的問題一直困惱著選手。
他們五人挺努力了,可之前也說過,在荒野,努力和收穫不一定能成正比。
其中一位選手頂不住這樣的壓力,選擇了退出。
而剩下選手的堅持,並沒有讓生活變得更好。
白天,全都出去尋找食物。
可是凜冬將至,林子裡的植物越來越少,河裡魚很多,釣不到。
法國隊的鍋裡還有蘑菇,棒子國就更慘了。
小西八們對於烤肉的熱愛,估計全世界第一,尤其是牛肉。
獲得了第二名,抽到了牛肉,第二天,就給吃完了。
連本國觀眾都看不下去。
哥們,這是求生啊,哪個隊伍會一下把所有食物都給幹了?
哎,棒子國做到了。
兩頓飯,吃飯兩磅的牛肉。
一人三兩的肉,只是墊墊肚子而已。
吃完了,還是餓。
而今天,依然是沒有任何收穫的一天。
鍋裡冒著熱氣,裡頭只有水。
三人坐在篝火邊,兩人早早地躺在被窩裡,一個多小時了,沒有人說一句話。
阿三國,義大利,這倆屬於難兄難弟。
都只剩下了三人。
晚餐還特別像,都是一條一斤多點的小魚。
收拾之後,只剩下幾兩肉。
但,捨不得吃完,每個人淺嘗一點,剩下的得留到明天早上。
求生進行半個月,有點與馬拉松相似,頭尾部的隊伍有了差距,不管是因為實力還是運氣,這個差距會越來越大。
也許,有些隊伍能夠翻身,可機會不是特別大。
現在不少人都在期待三十天趕緊過去,期待下雪的日子。
三十天過後,可以下刺網,下了雪,便能逮兔子。
野兔,是這片森林的霸主。
不是說它狠,而是說它多。
甚至在比賽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