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哎,沒有,我想是沒有了。&rdo;賈德納先生細聲慢氣地說:&ldo;馬歇爾太太大部分時間都和年輕的雷德方在一起‐‐不過每個人都能告訴你這件事。&rdo;
&ldo;她的丈夫呢?你想,他會很在乎嗎?&rdo;
賈德納先生很小心地說道:&ldo;馬歇爾先生是個很內向的人。&rdo;
賈德納太太很表同意地說:&ldo;哎,一點也不錯,他是真正標準的英國人!&rdo;
在巴瑞少校充血的臉上,各種感情交織在一起,他很想露出一副大為吃驚的表情,可是又忍不住有種不該有的高興。
他用他那沙啞而微帶喘息的聲音說:&ldo;我樂意盡我所能來幫你們忙。我當然對本案一無所知‐‐什麼也不曉得。和有關係的幾個人都不熟,不過我這輩子也見多了,你知道,我在東方住了很久,我可以告訴你,在印度山裡駐紮過之後,你對人性要是還有些不知道的,那都是不值一談的部分了。&rdo;他停下來,換了口氣,又繼續說道:&ldo;說起來,這件事例讓我想起以前在印度支那地方的一件案子,一個叫羅賓森,還是胡可納的傢伙,反正他駐在東維帝市,要不還是北蘇瑞■?現在記不清楚了,反正也沒關係,他是個很沉靜的人,你知道,書看得很多‐‐溫柔得像牛奶一樣,有天晚上在他們住的小屋裡把他的老婆給幹掉了,扼住了她的脖子。她一直和一個傢伙來往,後來被他發現了。老天啦,他差點為她送了命!事情一觸即發,我們全都嚇壞了!從來沒想到他會這樣。&rdo;
赫邱裡?白羅喃喃地道:&ldo;你認為那件案子和馬歇爾太太之死有相同之處嗎?&rdo;
&ldo;呃,我的意思是說‐‐扼死的,你知道,事情一樣,那傢伙突然眼紅髮作了嘛。&rdo;
白羅說:&ldo;你認為馬歇爾先生有那樣的感覺嗎?&rdo;
&ldo;哎,我可從來沒說過這句話,&rdo;巴瑞少校的臉更紅了。
&ldo;從來沒說馬歇爾什麼的,他是個大大的好人,我說什麼也絕不會說他一句壞話的。&rdo;
白羅喃喃地說道:&ldo;啊,對不起,可是你的確談到了做丈夫的自然反應。&rdo;
巴瑞少校說,&ldo;哎,我的意思是說,我覺得她是相當熱的人物。呃?把年輕的雷德方引上了鉤,在他之前恐怕還少不了有別的人。可是滑稽的是,你知道,那些做丈夫的都很頑固,這件事真叫人奇怪,也一再叫我感到吃驚,他們只看到一個傢伙對他太太怎麼怎麼好,就看不見她對那傢伙怎麼好法。我還記得在印度普拉地方的一個案子,那個女人好漂亮。老天爺,她帶她丈夫去跳舞‐‐&rdo;
溫斯頓上校挪動了下身子,說道:&ldo;是的,是的,巴瑞少校,目前我們只要弄清楚事實,你個人是不是知道什麼‐‐聽到或注意到什麼可能對我們破案有幫助的事?&rdo;
&ldo;哎,說老實話,溫斯頓,我想是沒有,有天下午在鷗灣看到她和年輕的雷德方在一起‐‐&rdo;他別有含意地眨了下眼睛,發出沙啞而深沉的笑聲‐‐&ldo;很漂亮,不過這可不是你們要的那種證據吧?哈,哈。&rdo;
&ldo;今天早上你完全沒有看到馬歇爾太太嗎?&rdo;
&ldo;今天早上我什麼人也沒見到。我到聖盧鎮上去了。這也怪我的運氣不好,像這裡這種地方幾個月也不出什麼事,出事的時候,我卻又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