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命徒點點頭,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ldo;和傳說中一樣的火辣,這身材,也不知道要花多少錢才能玩一晚。&rdo;
聽到這話,我肚子裡的火氣騰地一下燒起來了,不過還沒等我出手教訓一下這個無恥登徒子,已經有人搶先一步,一腳踢在亡命徒的下巴上。出腳的人是梅姐,這一腳的力道可不輕,直接把亡命徒的下門牙都給踢掉一顆。
&ldo;注意你的措辭!&rdo;梅姐盯著亡命徒冷聲喝斥。
亡命徒終究是亡命徒,差點被異屍的肋骨插成豬排,現在都能有說有笑,更何況梅姐這一腳呢。
亡命徒吐了一口帶著血絲的口水,連帶著還有一顆牙齒,只不過他臉上的表情仍舊是笑的:&ldo;這小腳不錯,比我以前玩過的女人都好,來再踢我一腳,讓我再享受享受。&rdo;
沒想到竟然是個受虐狂!
我們所有人不約而同露出鄙視的眼神,別人不知道,反正我不鄙視受虐狂,畢竟個人癖好而已,只要不影響到其他人,就不存在問題。我所鄙視的,僅僅是眼前這個齷齪的男人罷了。
我將梅姐拉回來,盯著一臉奸笑的亡命徒看了幾眼,輕嘆了口氣:&ldo;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有底線的幹不過沒底線的?&rdo;
聽到我的話,亡命徒仰頭哈哈大笑起來:&ldo;這話說得好,不愧是陳瀟,長得帶勁,說起話來也這麼有水平。我又不傻,被那異屍傷到,屍毒入體,我是活不長久了。既然活不成了,那索性也就不再掙扎,趁著還沒死之前,儘可能的享樂一番。&rdo;
&ldo;享樂?&rdo;聽到這倆字,作為成年人,我已經知道這個亡命徒心裡在打著什麼骯髒的算盤了。
不過我沒有被憤怒沖昏理智,而是深吸了口氣,壓下心中的火氣,輕聲道:&ldo;先說說你都知道些什麼。&rdo;
亡命徒看我的眼神精光大閃:&ldo;之前我不止聽一個人提起過你,說你很聰明,現在看來倒也不是吹噓。不過我也不傻,我把知道的都告訴你了,你扭臉不認帳,我又離死不遠了,豈不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要不這樣,我說一件事,你脫一件衣服,怎麼樣?哈哈哈,可別說我欺負你,我知道的事兒可都是猛料,絕對物超所值。&rdo;
我輕嘆了口氣,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並非是對亡命徒妥協了,而是覺得他太可悲。
見我沉默不語,亡命徒有些意外:&ldo;怎麼,不願意?&rdo;
我注視著亡命徒,毫不掩飾預期中的憐憫:&ldo;男人終究是男人,明明可以將剩餘的價值最大化,卻將唯一的資源浪費在了這種事上。就算是給你看到了我的身體,又能怎樣?說得難聽些,我不痛不癢沒有任何損失,當今社會已經進步到這種地步,你覺得我會在乎嗎?&rdo;
&ldo;哦?看樣子你有更好的主意?說來聽聽。&rdo;亡命徒眼神中的猥瑣終於稍稍減弱,並且對我的話產生了濃厚得興趣。
我瞥了一眼不遠處的空地,邁步走過去,將亡命徒已經打光子彈的獵槍撿起來,塞到亡命徒手裡,隨即蹲下身體,近距離注視著亡命徒的眼睛,微笑道:&ldo;你是個聰明人,所以不會平白無故的去幹蠢事。而以陽人之軀挑戰異屍,就是一件非常愚蠢的事,不難猜測,你必然是被憤怒沖昏了頭腦。&rdo;
說到這,我見亡命徒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嘴角不由勾勒出一抹微笑:&ldo;能夠讓男人憤怒到失去理智的事,天底下無外乎三件,家人、兄弟、女人。很顯然,像你這種亡命徒,家人和女人對你的影響不大,那麼就只有一個可能,兄弟!&rdo;
&ldo;你想說什麼?&rdo;亡命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