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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頁

&ldo;我們的帳兩清了。&rdo;她說。

她臉上那嚴肅的表情很適合她那有點嚴峻的面孔,她那漂亮的面孔由於同時具有熱情與靦腆、高尚與肉感、沉思與挑逗的這些相反的表情而令人困惑。

西門直截了當對她說:

&ldo;是您在白天,後來又在晚上進入我的房間的麼?……昨夜……&rdo;

她臉紅起來,但她說:

&ldo;是我。&rdo;

看到西門動了一動,她補充說:

&ldo;我有點擔心。在城裡和在旅館中發生了謀殺事件。我應當看守著曾救過我的您……&rdo;

西門重複說:

&ldo;我感謝您。&rdo;

&ldo;不必感謝。我是不由自主幹的……兩天以來……在我看來,您似乎與其他的男人完全不同……不過我不應向您談這些。請不要見怪……&rdo;

她向他伸出手,但突然間她側耳傾聽,注意聽了一會兒。她穿好衣服,把頭藏在圍巾下,戴上大氈帽。

&ldo;這是安東尼奧,&rdo;她說,聲音有點變樣,&ldo;他也許聽見了槍聲。希望他不會懷疑您認出我來了。&rdo;

&ldo;為什麼?&rdo;西門驚訝地問。

她有點尷尬地回答:

&ldo;這樣好一些……安東尼奧十分專橫……他禁止我來……他只是在派三個伴隨的印地安人時認出我來的,我騎了第四個印地安人的馬……於是……&rdo;

她還沒有說完,一個騎馬的人出現在山脊上。當他到來時,多洛雷從馬鞍上解下布袋,擱到西門的馬上。安東尼奧不發一言。大家都沒有進行解釋。安東尼奧一眼就看到了發生之事,他仔細看了看死去的馬,直呼少婦的名字以表示他沒有受騙。他對她說:

&ldo;多洛雷,你騎我的馬。&rdo;

這話是否表示他對一位夥伴的熟習或用&ldo;你&rdo;稱呼以在其他人面前表示他對一位婦女的權利和意圖?聲音並不專橫,但西門發現他們之間的眼神有怒氣和懷疑的表情。他不大注意、更少考慮多洛雷和安東尼奧的行為的秘密原因,他想的是弄清遇見威廉所引起的問題。

&ldo;他又說什麼話了麼?&rdo;他問走近前的安東尼奧。

&ldo;沒有。他沒再說話就死了。&rdo;

&ldo;啊!他死了……您沒發現什麼?&rdo;

&ldo;沒有。&rdo;

&ldo;您怎樣推測的?威廉和查利是否是由巴克菲勒勳爵和他的女兒派往&l;瑪麗王后號&r;的?是否要找到我並幫助我尋找?或者他們是為自己而來的。&rdo;

不久他們就和三個步行護送者匯合了。石灰岩老爹手裡拿著一串貝殼,正在給他們上地質課,三個步行的人在打瞌睡。

&ldo;我先走,&rdo;安東尼奧對西門說,&ldo;你們的馬需要休息。一小時後,你們朝著有白色小石頭的方向走,我會沿路扔下一把把的小石頭。您可以讓馬常步走,我的三個夥伴能夠跑的。&rdo;

他走了幾步後又返身回來,把西門拉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