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沒做該做的事,因為你沒有破案。&rdo;
&ldo;那你呢?你得承認,你並沒超過我。&rdo;
&ldo;超出許多。&rdo;
&ldo;哪一方面?你親口對我說,你什麼也不知道。&rdo;
&ldo;我是一無所知,但我無所不通。&rdo;
&ldo;講明白。&rdo;
&ldo;我知道事情是怎麼發生的。&rdo;
&ldo;嗯?&rdo;
&ldo;你得承認,瞭解事情發生的經過,是了不起的事。&rdo;
&ldo;了不起……了不起……&rdo;貝舒結結巴巴地說。他突然呆住了,像往常一樣瞪大眼睛瞧著他。&ldo;你能說說嗎?……&rdo;
&ldo;啊!這可不行!&rdo;
&ldo;為什麼?&rdo;
&ldo;你不會明白的。&rdo;
第四章 攻擊
見舒沒有抗議,甚至沒有想到抱怨。他知道在這種場合,一如在其它場合,拉烏爾能看出別人看不到的東西。那麼拉烏爾對他和預審法官或者代理檢察長的態度一般,並不特別尊重,他又憑什麼生氣呢?
他緊緊抓著朋友的胳膊,領他穿過莊園。一路上他大談案情,裝出思索的樣子,提出一些問題,希望得到拉烏爾的回答。
&ldo;不管怎麼說,謎太多了!有多少疑點要澄清啊!用不著給你舉了,對吧?你和我一樣清楚,譬如說,潛伏在鴿樓裡的人,犯罪以後果著不走是說不通的,我們沒有找到他;可是,說他逃掉了也不通,因為我們沒有看見他逃跑……那麼到底是怎麼回事呢?犯罪的原因是什麼?怎麼!格爾森先生昨天才來,兇犯就要擺脫他‐‐殺人就是為了把人擺脫‐‐可是兇手怎麼能猜到格爾森先生會過橋,開鴿樓門呢?這太難叫人相信了!&rdo;
貝舒停了一下,看著同伴的臉,拉烏爾沒有表示厭煩,貝舒又接著說:
&ldo;我知道……你會反駁我說,這次兇殺也許純屬偶然,因為格爾森先生闖進了歹徒窩。可這是荒謬的!(貝舒輕蔑地重複這句話,似乎拉烏爾已經作了這種假設。)是的,這是十分荒謬的,因為格爾森先生足足花了兩三分鐘才把鎖撬開,所以那個傢伙有足夠的時間躲藏到底層去。你一定承認我的推論是駁不倒的,要反駁就得用別的理山。&rdo;
拉烏爾沒有駁他,始終不說話。
於是貝舒改變了策略,選擇另一個問題來打破缺口。
&ldo;卡特琳娜&iddot;蒙泰西厄的事也一樣,整個一團迷霧。昨天白天她幹什麼去了?她去了哪裡?怎麼回來的?幾點鐘回來的?真是個謎。這個謎對你來說更為神秘,因為你對這姑娘的過去,對她那些有或者沒有根據的恐懼,她的怪念頭,總之一切都不瞭解。&rdo;
&ldo;一切都不瞭解。&rdo;
&ldo;再說我也一樣。但不管怎麼說,有些基本情況我可以告訴你。&rdo;
&ldo;我現在沒有興趣。&rdo;
貝舒惱火了。
&ldo;媽的!你對什麼都不感興趣嗎?那你在想什麼?&rdo;
&ldo;想你。&rdo;
&ldo;想我?&rdo;
&ldo;對。&rdo;
&ldo;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