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慶點點頭,他當然楊再興的能力,自己把他要來可不是用來裝點門面,這時他卻左右沒見王貴,便問道:“王貴呢?”
“好像大營外有人找,他跑去大營外了,那不,他來了!”劉指著南面道。
只見王貴帶著一人匆匆走來,牽一匹烏騅馬,面板黝黑,風塵僕僕,李延慶一眼認出,來人可不正是牛皋?
李延慶大喜,連忙迎了上去,“盼來盼去,老牛終於來了!”
牛皋心中激動,連忙單膝跪下抱拳道:“末將牛皋參見統制!”
剛才是楊再興,現在又是牛皋,李延慶連忙扶他起來,給劉介紹道:“這是我的師弟牛皋,武舉出身,曾在童貫手下任偏將,兵敗憋屈,現在趕來投奔我了。”
李延慶又給牛皋介紹了劉,牛皋連忙見禮,劉打量一下牛皋,見他後背一對瓦楞雙鐧,至少有四十斤重,便笑道:“我也有一隻單手鐧,什麼時候我們切磋一下鐧法?”
“劉將軍有令,牛皋自當從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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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要各軍主要文武官員都就位以後才會下撥士兵,而且在軍隊籌備期間,李延慶還可以回家看看,要到軍隊正式北上才進入戰事狀態,那時就不能隨便離開軍營了。
李延慶現在最緊迫的事情就是找人,他要找曹評要兩名曹家子弟,還要找高深要高寵,另外還有文官。
當然,文官可以由种師道統一招募,也可以由李延慶自己招募,李延慶首先要把斥候營主將落實下來,他早想到了最合適的人選。
李延慶離開軍營,帶著張豹和張鷹回到府中,找到了扈青兒。
扈青兒有些不高興道:“大哥帶兵徵遼,為何沒有我的事情?”
李延慶心中歉然,雖然宋軍中並不禁止女子從軍,各個主帥可以自己掌握,像梁紅玉也能率領一支女兵跟隨韓世忠,但种師道卻是嚴禁軍營中出現女性。
“種帥是嚴禁攜帶女子進軍營的,那可是死罪,你不會看著你兄長上任第一天就被斬首吧!”
扈青兒心裡也明白自己沒法從軍打仗,只得沒好氣問道:“既然不想帶我,那大哥眼巴巴跑回來找我做什麼?”
“我想讓你帶我去找戴宗開的店。”
扈青兒一怔,“大哥找他做什麼?”
“我想找到燕青!”
李延慶知道燕青是最好的斥候,這次北征,他得把燕青拉進自己的軍營。
扈青兒想了想說:“燕青是不會去投靠戴宗的,他們是死對頭,大哥如果想找他,我可能知道他在哪裡?”
“你知道?”
扈青兒點點頭,“燕青上次給我說過,盧家在京城還有點產業,盧大叔全家被害,已經沒人繼承,這點產業就留給他了,既然我們回京,我估計他也在京城,要不。。。。我帶大哥去找找吧!”
“你知道在哪裡嗎?”
“在新橋一帶,叫做盧氏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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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延慶對新橋一帶還是比較熟悉的,他們的第一家胭脂鋪就是在新橋開張。
很巧的是,盧氏客棧就在李記胭脂鋪的正對面,但盧記客棧卻緊閉大門,並沒有營業,大門上掛了一塊牌子,上寫‘此店出售’四個字。
李延慶和扈青兒先來到李記胭脂鋪,李延慶正在換牌子,李記胭脂鋪牌子摘掉了,換成了張古老胭脂鋪,看來父親已經和張古老的東主談妥,買下了店名。
李延慶問胭脂鋪的掌櫃道:“對面的客棧可有人?”
掌櫃撓撓頭,想了想道:“這家客棧已經關門好幾個月了,不過晚上好像有人住在裡面,昨晚我們盤貨時還看見客棧二樓亮著燈。”
這時,站在門口的扈青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