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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頁

中學結束後,我有好幾年未見到拿破崙。我想,他獲得了英格蘭教育助學金。甚至有一次他對王后曾經住過的法倫勃魯希爾城堡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並去了那裡。

自然,他希望不要再提供細節。因為,如果年輕的拿破崙(&ldo;缺水&rdo;)在城堡主塔周圍的矮樹叢中打聽、探索之後,發現了法蘭西國王們的秘密的地下隧道的話,那他又怎麼知道只由君王們掌握的巖柱的歷史故事的呢,難道因為……

可是這裡讀者們不會不感到吃驚的。講述者是否在胡言亂語呢?他自己會去思索的。這幾段文章是關於拿破崙&iddot;西約爾的,(根據故事開頭來引伸,他就是亞森&iddot;羅平),向我們講述了什麼呢?

確實到了我來把它挑明的時候了。

你們還記得羅平很喜歡用改變一個詞的字母位置而構成另一詞的手法,利用此法,有時用假名呂伊&iddot;佩雷納吧?

那麼,取拿破崙&iddot;西約爾的所有字母,除去其中的&ldo;o&rdo;,既然是一個&ldo;缺水&rdo;的拿破崙,然後把它們全部打亂。

那麼,為這個身世模糊,但絕對明顯地是王族脈系的孩子,您會得到一個什麼樣的名字呢?

亞森&iddot;羅平

附言

前面所述均已書就,甚至得到了確認。一九五一年八月初,當我回到埃特爾塔時,那裡正在一定範圍內組織集會紀念莫里斯&iddot;勒布朗。

這是我自解放後,第一次重見我仰慕的美麗的峭壁和綺麗的海岸。剛一到達,我就趁著落潮去拜謁了我和羅平過去經常利用的這條神奇的隧道。

我的驚愕並不在於走完通向大海的、昏黑的八百米隧道之後,發現的擱淺在岩石上的三條鋼板在陽光下已經鏽蝕了的戰艦的骨架。

我發現,像伊西多爾&iddot;博特爾雷在《空心巖柱》中一樣,幾個本地水手在岩石中搜尋著,他們在尋找梭子蟹。我朝他們走了過去。

&ldo;你們知道這些沉船的故事嗎?&rdo;

&ldo;當然知道了。&rdo;我得到了回答,&ldo;這是在一九四四年遭到英國人轟炸的德國快艇。這些快艇,&rdo;他們說,&ldo;想在到達盟國之後,再從費康港逃往勒阿弗爾,但卻遭到了英國巡洋艦的攔截。它們遭到了炮擊後,被迫在海岸邊擱淺了。&rdo;

我本人也知道,這些快艇展示在這裡,還應該另有原因。怎麼,三條德國快艇嵌在神奇的隧道出口處和地下暗河的入海口了!‐‐這豈不表明德國人也聽到了某些風聲嗎?

我十分困惑,同時又很焦躁不安。我走近其中一條快艇,它的艄柱幾乎插進了湍急狹窄的水道之中。地下暗河的水流是從這裡流進卵石灘的。

由於我脫下鞋來在這條小水流中穿行,我又獲得了另外一個驚奇。在河床上,在卵石中,我發現了一個圓形小金幣。人們會說它是一枚壓制的金路易。我撿起它,同時又發現了一枚,然後是第三枚。

這三枚金屬幣有點分量,而且放射出耀眼的光。

當然,我把它們裝進口袋裡,心裡十分激動不安。困惑和擔心交織在一起,其中還混雜著&ldo;莫里斯&iddot;勒布朗碑&rdo;的揭幕式引起的激情,而且還伴有短時的眩暈。

我回到巴黎後,把找到的東西拿給我的一位化學家朋友看。

&ldo;這是金子的。&rdo;他對我說,&ldo;但是……&rdo;

&ldo;但是什麼?&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