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似小孩,償到一點甜頭就沒完沒了了, 沐顏歌還想再說些什麼,可某人已然未留給她再開口的機會,只是這一次酥麻飄然的感覺更為強烈,不出片刻,眼前只剩一片繁盛的花海。
紅燭燃盡,紅宵帳暖。
某人像是要把這些時日以來所有的煎熬與忍耐都一次性索取回來似的,一次又一次,不知疲憊,極盡瘋狂。
沐顏歌這回總算相信“男人靠得住,豬也會上樹”這句話是絕對的真理了,說是一次,最後有多少次只怕他自己也數不清了。
“容墨,你就是個不知饜足的禽獸……”次日清晨,沐顏歌覺得自己都快被這混蛋揉捻成一堆爛泥了,四肢百骸除了痠痛,已然沒了其它感覺,竟是動一下的氣力都使不出了。
“可我,還……想要……”
“去死吧……”
瞅著身下的女人氣息虛弱,聲音如蚊蠅一般,紅腫得嚇人的唇,身上的淤青紅紫亦是隨處可見,容墨亦是有些傻眼了。咳咳,他有這麼殘暴麼?不至於呀,他明明記得自己一直很輕很溫柔的,哎,這女人果然是水做的,經不起小小的折騰。
容墨伸手攬住沐顏歌的腰,如玉的手輕輕撫過她不堪盈握的小臉,眸底盡是憐惜和歉意,“今夜就饒了你吧……來日方長,我再等上幾日……”
“容墨……”沐顏歌咬牙切齒,卻是再也沒有力氣喊出聲來。這人果然是隻會將人啃得連骨頭都不剩的一頭狼!她閉上眼睛,倦怠得直接沉沉地睡了過去。
而在容苑一隅,青書卻忙得不亦悅乎。
“點火,放箭!”隨著他一聲令下,帶著火星的流箭如蝗雨般從四面八方直直地落入容苑亭臺樓榭,瓊枝芳樹。重重火光瞬間便以燎原之勢急速蔓延開來,頃刻間便與似火的紅楓抱作了一團,那光亮明豔而刺眼。
容墨剛準備攬著溫香軟玉睡下,忽見寢屋周圍火光四起,濃煙繚繞,面色一變,這才想起自己竟忘了……哎,色令智昏啊!
“顏歌,快醒醒……要上路了!”容墨見某人睡得氣息均勻,動也未動,亦是不容多想,趕緊慌忙地穿戴妥當,拿起一件大大的罩袍將沐顏歌小心翼翼地包裹起來,抱在懷裡步履匆匆地出了門。
“公子,你不是應該在城外十里坡麼?怎麼還沒走!”青書望著忽然閃出來的主子,不由目瞪口呆道,再瞧著主子懷裡圍得密不透風的夫人,更是有些傻眼了……
“唔,辦點事耽擱了……我先走一步,你們趕緊跟上!”容墨玉顏閃過一抹可疑的異色,淡淡拋下一句話,便白衣蹁躚地消失在了沖天火光裡。
辦事?什麼事會這麼客不容緩?青書摸了摸腦袋,一臉惑然。
第93章 生米成熟飯
沐顏歌再度醒來,已是兩日後的黃昏了。
咦,這是哪裡?小眼珠四下一瞅,竟發現是睡在了馬車裡。
想起昨夜某人不要命的瘋狂,臉一紅,暗罵了一句,緩緩坐起身,輕掀車簾,峰巒漸隱,小溪清淺如白綢,馬兒正啃著野草,青書和靈兒正彎腰掬起一捧透亮的溪水,酌飲而下。
這,是已經上路了?她睡了有這麼久麼?狐疑低頭間,才意識到身子雖痠軟無力,但不那麼疼了,而且被換上一套雲紋睡袍,顯然在她睡著時有人替她擦洗過了,私處陣陣的清涼讓她面色一窘,心裡不由得對某人又是一陣低聲咒罵。這傢伙敢情是八輩子沒碰過女人吧,一上陣就將自己啃噬得連這根骨頭都不剩了。這男人就是不能縱容,否則就是好妻不長命……
車簾被輕輕開啟,某人笑如三月春風,滿目含情地望著她,語聲溫柔道:“醒了?”
瞧著某人衣冠楚楚生龍活虎的模樣,沐顏歌這氣就不打一處出。自己還擔心他會一命嗚呼呢,偏偏人家奕奕神彩,反倒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