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那李朝特使在什麼地方?”徐毅轉身對那個親衛問到。
“回稟主公!安南特使就在碼頭被弟兄們看著,等候主公的召見!”親衛趕緊回答到。
“安南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我看乾脆將這個狗屁特使給砍了算了,議和個屁,我看他們肯定是來偷偷打探咱們的訊息來了!”鄭廣現在恨安南人恨得咬牙切齒,聞聽安南的當官的來了之後,於是立即恨恨的說道。
徐毅笑了一下勸慰他道:“我知道鄭廣兄弟你現在地感受,不過自古便有兩國交兵不斬來使之說,既然他們派人來和我們談判,我們也不能就這麼殺了他們地使臣,否則就該讓人笑話我們是野蠻人了!我們且先聽聽他們葫蘆裡面到底賣的什麼藥再說也好,我估計這李朝國王現在也已經成了黔之驢了!傳安南特使報門而入!我倒是很好奇這個時候他們派來個特使是要和我們談點什麼!”
張孝自從在海上遇上了那條高懸著黑色骷髏旗地船之後,便一直惴惴不安,他很緊張,因為他不知道這些宋人海賊們會如何對待他,當他被這些如狼似虎的宋人帶到船上之後,看著這些用仇視的目光注視著自己的水手和披甲兵卒之後,他驚異的現,這些海賊遠沒不像他想想的那樣,在他眼中,這些海賊更像是一支訓練有素的軍隊。如此海賊,他還真是大開眼界了。
因為他自報是李朝國王派來前來和伏波軍當家的議和的特使。所以這些伏波軍部眾也沒有難為他,將他安置在艙中,令他地座船隨行在後,一路回到了湄島,當船隻停穩之後,被伏波軍士卒請出船艙之後,張孝再次被眼前的景象給徹底驚呆了。如林高聳地船桅排滿了整個海灣,巨大的戰船高大如樓,黑底的刺眼骷髏旗隨風獵獵飄揚,黑衣黑甲的骷髏軍士各個神情肅穆井然有序的在各自忙碌。毫無一點烏合之眾的模樣,無不彰顯著這支骷髏軍的雄壯,遠處地一片船隻他初看過去覺得甚是眼熟,仔細一看才知道是原來是俘獲他們安南的戰船,這些曾經是他們安南人的戰船現在靠在這些骷髏軍的船隻旁邊地時候,給人的感覺卻如同嬰兒一般,現在他終於明白陳長海為什麼會敗的那麼慘了,無論是誰面對如此一支船隊的時候。恐怕都沒有自信能一舉將他們擊潰了。
望著這片雄壯的船隊,張孝更是不敢再有半分輕視。小心翼翼的跟隨著看守他的那些伏波軍士下到了岸上,隨行的座船上地那些武弁水手也立即被伏波軍看押了起來,眾人看著四周的這些景象,無不感到驚悚不已。
那些伏波軍士卒看到一幫安南官兵被帶到島上,於是紛紛向他們望了過來,眼神中充滿了不屑和憎惡,更是令張孝感到揪心不已,小心翼翼地儘量不去和四周打量他們的這些骷髏軍士卒們眼神相交,作出一副沉穩的模樣。
“我們主公有令。請特使大人前去大帳參見!”一個身挎腰刀的青衣侍衛快步走到張孝面前。大聲對他說道,臉上同樣是一副不屑的表情。原來前來通傳的人正是崔巖,現在他已經是徐毅親衛小隊長,專司這類事務。
張孝心中哀嘆一聲,作為失敗一方的他們,即便是在這麼一群海賊面前,他這個李朝重臣,也沒有一點尊嚴可言,於是點了點頭,儘量穩定了一下情緒,跟著這個侍衛朝著岸上的那處營寨走去,幾個隨行侍衛於是舉步打算跟著張孝一同前往,可立即被崔巖喝止道:“我們主公有令,令特使一人入賬參見,其餘人等在此恭候,不得隨行!”
那些安南侍衛聽了隨行通譯的解釋之後,於是立即爭辯道:“我們是特使大人地侍衛,豈能不一同前往?你們這麼做也太過無禮了!”
那個崔巖於是立即將眼睛一瞪喝罵道:“這裡現在是我們地地盤,規矩自然由我們來定,你們這些混賬東西難道還想做反不成?還不給我退下,否則修怪我們對你們不客氣!”崔巖話音剛落,四周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