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力情況,再加上可能是因為現在的祭司——荊熙畢竟以前還是熬得的孩子,熬得的族長之位還是堅持下去了,而這也提醒了熬得如何讓他的地位變得更加穩固,甚至說一不二而無人敢違背。
只是,雖然有了大致的想法,但是顧及到拉帕茲獸神,熬得還是沒敢把主意打到荊熙身上,畢竟他想要的是好處可不是神罰的可能,而既然荊熙不可能,那麼他的目標便是安安和達魯了。就像以前擁有空間魔法的雌性的後代一開始也會擁有空間魔法一樣,那麼“祭司”的榮耀說不定也可以延續到兩個孩子身上,一想到這一點,熬得就不由得興奮起來,那麼虎族部落在他的帶領下繁榮也指日可待!按耐住心裡的激動,熬得開始謀劃如何進行這個計劃,雖然後面具體的細節還有待考慮,比如說如何確定下來兩個孩子的歸屬問題以及讓豹族部落和熊族部落不予追究,畢竟現在的祭司還是荊熙··· ···但是熬得已經不管不顧了,首先還是將兩個孩子擄回來後再作打算,畢竟說不定不是他一個人這樣想呢!
於是,將唯一的兒子熬蒙招過來對他耳語一番,見他點頭後,熬得開始等待結果。
熬蒙從來沒有想到生活中居然有這樣的意外,還記得前任族長宣佈荊熙是拉帕茲獸神所認定的祭司後,熬蒙的第一反應就是族長瘋了。事實上,熬蒙已經很久都沒有想起記憶裡那個懦弱的弟弟了,甚至,他覺得自己恐怕潛意識裡早就已經覺得自己是阿爸和父親唯一的孩子,否則為什麼在族長提到荊熙後,他還是想了好久才意識到荊熙是誰呢?尤其是之前豹族部落的柯達,他認定為對手的獸人曾經因為荊熙還到他們家來過。當然,也許還是因為他覺得自己還是更熟悉那個聽了多年的“阿雌”的名字。
不過,不管怎麼樣,熬蒙對於這個拉帕茲獸神認定的祭司——如此榮耀且高貴的身份居然會和印象裡那個懦弱的身影聯絡起來,心裡還是感到很不可思議!不過,微微怔了怔,熬蒙突然想起來他對荊熙的最後一面,那還是在霍瑞舉行儀式的時候,淡然,無所畏懼,以及順利離家時臉上一閃而過的輕鬆。
事實上,熬蒙原本一直以為自己是看錯了,怎麼會輕鬆呢?他以為一個手無寸鐵的雌性,況且還帶著兩個孩子獨自生活會有多容易,怎麼樣難道還會比在家裡輕鬆?而他,怎麼可能還會露出那樣的表情?隱隱約約有種自己以及阿爸和父親被嫌棄了的模模糊糊的感覺的熬蒙偏過頭,選擇相信彼時的荊熙話裡的誠懇和事實,他確實是個拖累,不是嗎?不過,雖然現在這樣做了,到時候真正活不下去的時候還不是會求著回來,熬蒙的心裡又有些惱怒。
然後,在接下來的日子裡,熬蒙聽見別的族人說荊熙選好了房子,族長家對荊熙很好,荊熙很會過日子,荊熙的兩個孩子還很可愛··· ···什麼都是荊熙怎麼樣怎麼樣,完全不同於自己印象裡的阿雌,難道他不應該是過得很困難然後等著我們原諒的嗎?於是,不知道自己的心情為什麼會在每每聽見這些事情時異常複雜且混亂的熬蒙開始下意識的迴避這些問題。於是,他也漸漸習慣了家裡只有他和阿爸、父親三個人,漸漸習慣夜裡的屋子總是格外的安靜,而到了部落要遷移的時候,父親保護著阿爸離開,他也忘記了也許還有一個人需要他的保護。
而現在,熬蒙漸漸記起來了,與此同時,卻是收到了父親,如今的族長,讓他擄回荊熙的兩個孩子的決定。
帶著兩個獸人前往豹族部落,隨著距離越來越近,熬蒙的心情也越來越複雜。不知怎麼的,他總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緒頻頻想起荊熙,想起他寵愛的照顧兩個孩子的情形。雖然熬蒙自認為父親的做法並沒有任何錯誤,況且他們也不會虧待那兩個孩子,但是熬蒙卻總是會想起當初荊熙為了兩個孩子撞牆奄奄一息的事情。
不管怎麼樣,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