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楚飛舞似乎平靜點了,輕輕道:“一日建城,一日毀城,這是什麼大神通?”
小佑驚道:“我也不知道!”
楚飛舞眉宇間,湧出強烈無比的殺意,森冷道:“這些極品修士,真的把人類當作圈養的動物了,想養就養,想屠宰就屠宰!”
小佑似乎有些懼怕起這個一直和藹可親的大哥哥了,尤其這種殺氣出現在他那副忠厚老實的面孔上,顯得整個人陰冷異常。
楚飛舞看見小佑的表情,知道被自己嚇倒了,趕忙收起殺氣,將心中不自覺湧出的暴戾強行散去,臉上重新恢復了之前的樣子,嘆了一口氣,道:“對不起,嚇到你了!”
小佑搖了搖頭,道:“我知道小舞哥是好人,不害怕。”
楚飛舞聽著如此童稚的話語,不由失笑,想起他前幾日的不正常,問道:“對了,你前幾天怎麼了?是不是一直在想著什麼事情?”
小佑點點頭道:“我感覺我腦中似乎有一個記憶,應該跟那人臨死前的那句話有關,但是想了幾天又想不通,所以就不再去想了。”
楚飛舞知道小佑身上,必定有著什麼秘密,只是這孩子似乎遭遇過什麼變故,當下笑道:“既然想不通那就算了,來幫我研究地圖吧!”
“好咧!”
滌虛天的出現,傳說中,是聖界某一位九階聖銀仙的功勞,也有傳言是神界之中的金仙出馬,在第二層天“元乘天”中劃出了一小部分給了這些卑劣的人類,所以滌虛天與元乘天並不象其他十七層天般互不依靠,而是完全連在一起的。
所以這個封神城就格外的關鍵了,作為滌虛天與元乘天的實際通道,包括封神城的存在都一直是一個秘密,更別提如何進入了?
旅館內的一間屋子內,楚飛舞和小佑對視幾眼,均有些看不懂這地圖,根據地圖示著的字,以及之前他的摸索與實際驗證,獨手城廣闊的南部北部是用褐色標示的山脈,過了山脈後則是淡綠色的河流標記,而那個封神城的三個字則恰好落在兩者之間,在山脈的北部與河流間,但具體的位置卻沒有標記。
只看這上面杜斯城只有一個小點,便可知道這地圖的比例大概是多少,而地圖上那麼一片山脈該有多大,這兩人心中也有數了,只要這個寫字的人手稍微挪一挪,估計幾千平方米就這麼過去了,而“封神”這兩個字,就已經佔了不小的位置。
楚飛舞又看了看小佑,小佑搖搖頭,他不禁暗歎一聲,知道也不能太難為這孩子,自己十幾歲還在楚國天風城裡放鞭炮玩呢,跟現在的小佑根本不能比。
最終,楚飛舞決定還是先去這個山脈再說,畢竟光坐在這裡是永遠沒有機會的。
天命山脈,有傳言說這裡山脈的形成是有一天,從天上掉下來了一座山,引起這一帶的震動,而這一震便使得原本的平原凸起成為了山脈,而那座最高的山就叫做飛天山,這連綿近萬公里的山脈便統稱為天命山脈。
楚飛舞跟小佑一路顛簸,經過了兩天的跋涉,才趕到這裡。
此時,楚飛舞感覺這裡,這個名為滌虛天的地方,完全就是一個密封的野蠻社會。
最為諷刺的就是,這裡其實已經算是聖界的一部分,而生活卻遠遠不及人界,而且,更有可能隨時被所謂的上天懲戒,比如杜斯城的出現與消失。真不知人界的那些修真者看見這一切後會有什麼表情…
楚飛舞一邊走,一邊想著。
旁邊的小佑畢竟是一個孩子,體內仙力也在慢慢恢復中,所以,兩人只是飛掠了一會就停了下來,開始用腳慢慢走。
前三天倒還好,走得還不夠深入,都是一些有人跡的地方,越往後走則路越是難走,尤其一路了無人煙,兩人對食物的要求都不高,身邊又帶有足夠的水,所以這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