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照。博特萊忍不住笑起來。&ldo;他笑了!他笑了!&rdo;亞森&iddot;羅平高興地跳起來，

&ldo;你得知道，孩子，你缺的，就是笑……你這個年紀，過於嚴肅了點……你很討人

喜歡，天真純樸……可真的，你沒有笑容。&rdo;他站到他面前。

&ldo;聽我說，我打賭，你聽了我的話會哭。你知道我是怎樣跟蹤你調查的嗎?我

是怎樣得悉馬西邦給你寫信，約你今早在德&iddot;韋利納的城堡會面的嗎?

是從你朋友的嘴巴里聽到的。你住在他家，……信任這傻瓜，把一切告訴他，

可他卻立即告訴他的女朋友……他的女朋友對亞森&iddot;羅平是沒有秘密的。我剛才是

怎麼說的?你現在明白了……你的眼睛濕了……友情被出賣了，嗯?

你很傷心……瞧，你很脆弱，孩子……我真想抱抱你……你總是那樣一副驚訝

的眼光，一直射到我心底，……我一直記得那天晚上，在蓋伊榮，你來問我……是

的，那位老公證人，就是我……笑吧，孩子……真的，我再說一遍，你少了點笑容。

是啊，你缺少……怎麼說呢……你缺少&l;衝動&r;，而我，我就有&l;衝動&r;。&rdo;附近

傳來了馬達聲。亞森&iddot;羅平猛地抓住博特萊的胳膊，盯著他的眼睛，冷冷地說：

&ldo;會安靜了吧，嗯?你明白乾不出什麼名堂的，何必白費氣力，浪費時間!世

界上多的是強盜……你去追他們，放了我……不然……說好了，對吧?&rdo;他搖撼著

博特萊，想把自己的意志強加給他。接著他又冷笑道：

&ldo;我真傻!你會讓我安寧嗎?你不是那種灰心洩氣的人……啊!我不知被什麼

迷住了……我兩秒鐘，三兩下動作，就可以把你捆起來，塞住嘴巴……

過兩個鐘頭，把你扔進黑屋子，關上幾個月……而我就能平平安安到一處安靜

地方去過我的祖先，法蘭西歷代國王給我準備的清閒生活，去享用他們好心為我積

累的財富……啊，不，我真是傻到底了……有什麼辦法?人總有弱點……我對你就

有點偏愛……再者，也沒到時候哩。從現在起到你把手指探進尖頂空洞為止，日子

還長著哩……見鬼!我只用十天就成了;可你要十年。

我們之間差了一大截哩。&rdo;汽車到了。是一輛大型轎車。亞森&iddot;羅平開啟車門，

博特萊一聲驚叫：車裡坐著一個男人，就是亞森&iddot;羅平，確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