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水無月比劃比劃手勢。
水無月看得明白要錢的手勢;於是淡淡一笑;從懷裡掏出五十兩銀票遞給老鴇;“媽媽;這些錢夠了嗎?”
雖然沒有第一次給的多;不過五十兩也足夠了;老鴇看著錢;連連點頭;“夠;絕對夠;既然漣漪要陪你;那就讓她陪嘍;不過;你可要好好享用我們的漣漪哦。”
老鴇的話說的意味深長的無月還沒聽明白什麼意思;只聽老鴇又繼續扯開嗓門喊:“你們看好了;這可是漣漪姑娘自己要陪客的。”
臺下的才子們各個一臉擔憂的看著水無月;有的還在竊竊私語;水無月不知道大家為什麼要露出這樣的表情;於是側耳仔細聽了聽。
只聽最近的一個男人小聲對旁邊的一個男人說:“可惜了麼俊的小夥子;怎麼被毒娘子給看上了;今晚可有的受了。”
另一個男人立即回話說:“可不是嗎?一定是外地來的;所以才敢惹毒娘子;我們都只是敬而遠之望而卻步;可不敢上前惹她。”
毒娘子?好有趣的一個外號起給漣漪的嗎?水無月好笑的看著漣漪;只見漣漪無奈的聳聳肩人沒說什麼;水無月帶著漣漪上了二樓身後都是一陣陣惋惜的聲音;和擔憂的眼神。
來到屬於她們的雅間;漣漪看到了白玉堂;於是禮貌性的點點頭;“白五俠。”白玉堂也禮貌性的點點頭;“漣漪姑娘。”
水無月扶好椅子讓漣漪坐下;順便把包介紹了一番;兩個人彼此點了一下頭;算是認識了;眼看包有話要問;水無月不給他機會;搶先問道:“漣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義父的告示明明說已經把你處死了啊?”
漣漪淡淡一笑;“以前的漣漪;確實死了;現在;是現在的漣漪。只是;不同的是;我們再次的相遇;居然還是在青樓。”
“青樓!?你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也是在青樓;那你的意思;你在別的地方也做過花姑娘嘍。”包很小心的使用措詞;怕傷了漣漪的心。
漣漪點點頭;“嗯;不過;我不管在哪家青樓;都是賣藝不賣身。”聽了漣漪的話;水無月想起來剛才聽到的事;於是笑著問:“該不會;有人想非禮你;你對他們用了什麼東西吧?”
漣漪笑了笑;“是一種奇癢無比的藥粉;只限制在區域性;他們用手碰我;我就讓他們抓破自己手;我很明確的告訴他們;我只賣藝不賣身。這只是防狼的一個手段;不是對任何人都使用的。久了;狼多了;我教訓的也多了;所以才有了毒娘子的稱號。”
包立即捂住嘴;還特意向旁邊挪了挪;“哇;不會吧;你現在身上沒什麼奇癢無比的藥粉吧;你小心點使用啊;我可不想被沾到。”
漣漪輕輕一笑;“包公子請放心;漣漪用毒很小心的;手法很熟練;所以你不必擔心。”聽了漣漪的話;包才算是鬆懈下來;拍拍胸口說:“那就好;那就好;呵呵。”
包什麼都不怕;就是不喜歡癢的感覺;所以才有剛才那麼滑稽的動作表情;水無月看了一眼包;笑了笑;然後轉頭看向漣漪;“漣漪;到底生了什麼事?”
漣漪淡淡嘆一口氣;“如果不是有人矇蔽聖上;我一家也不會慘遭滅門。殺人償命;我畢竟手裡有一條人命;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而殺人;包大人手下的鍘刀絕對不會手軟。但是皇上說;他已經錯了一次;不能再錯了;如果包大人真的是為了皇上好;那就請幫皇上積德;不要讓一條無辜的生命流失了。”
水無月聞言;欣慰一笑;法律不外乎人情;這也是皇上贖罪道歉的方式;也是他仁君的風範。心中不免一暖;輕輕一笑;“皇上;真的是有史以來第一位仁君;如果天下能少一點貪官;如果像義父一樣的清官能早點出現;這場悲劇;也不會生了。”
包聽著兩人一言一句的;總算想起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