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清什麼也沒問,張琛也什麼都不說,日子慢悠悠的過。因為彥黎,也因為走累了,於是找了個好山好水的地方停下,這麼一停就是幾十年……
很久以後,彥清再次到黑木崖,給一個叫陸大有的看病,認識了令狐沖,知道了很多之前不知道的事情,明白只要有愛,一切都還不晚。回來的時候,彥清問張琛,他走了,侯府怎麼辦?
張琛摟著他,坐在藥房外的石磨上,深深的望了一眼侯府的方向,輕聲說:“侯爺不只有我一個兒子,可是你卻只有我,而我也只想和你過一輩子。”
彥清更向他懷裡靠了靠,抬頭親了親他的下巴,柔聲道:“我記得侯爺只有你一個兒子,哪裡來的別的兒子?”
張琛更緊的抱住他,彷彿嘆了口氣:“那個孩子很小的時候便被遺棄了,父親大概會找他回來,清兒不要擔心。”
清清蹙眉,他想不通一個父親會因為什麼樣的原因遺棄自己的孩子。輕易的看出他的疑惑,張琛撫開他的眉,接著說;“那個孩子是父親在外風流時留下的種,本來是要收在府裡的,因為生下來就是個怪胎,都說是個不祥之人,父親怎麼會要,那風塵女子不久之後就去了,孩子也不知道流落在哪裡,不知是生是死,要找起來也不容易。”
彥清眉蹙的更緊,他心腸軟,心裡替那個沒見過面得孩子覺得難過,“到底是怎麼個孩子,怎樣也該念著些父子情分,怎麼說不要就不要了。”
張琛就是愛他這點,不過有時候也會拿他沒辦法,什麼人都能拿來讓自己傷感一回,不過想想,父親那般的做法,確實是太過絕情了,就是收在府裡,給個吃食不要理也就算了,何苦一定要丟棄在外面?那樣一個孩子,在外面又怎麼生活呢?
“就是不男不女,生下來便有男子和女子的器官,人人都說恐怖,是個不吉之人。”
“那也不是他的錯。”彥清嘆口氣。
“是啊,不是他的錯,可是不是誰都像清兒這般好心。”
命運的際遇真的很難料,很久很久之後,彥黎長大了,張庭玉也不再為難兒子,他們偶爾會回一趟侯府,以為再沒有什麼煩心之事的時候,卻不料功夫學了半瓶子水的女兒也學會了離家出走。
出走也就罷了,竟然喜歡上了那個人的兒子。
於是,很久不曾交匯的命運再次交匯了,好在,他們都足夠的幸福和幸運,有個人可以陪著走一輩子。
林平之:
林平之這輩子最倒黴的一件事就是:被強迫著強x別人。好在那個人已經玩完了,不然他一輩子也逃不出那個人的魔爪,人生將漆黑一片,想想都覺得恐怖,甚至連回憶也覺得噁心。
自從百曉生賣訊息給他,說岳不群偷了他家的辟邪劍譜,而爹爹一直不肯拿出來給他練之後,他就怎麼也忍不下這口氣。瞞著爹媽,偷偷的去了封禪大會,發誓要揭穿嶽不群的陰謀。
結果陰謀是揭穿了,人也被嶽不群挾持的跳了崖,那一會真覺得自己要死了,一緊張就昏了過去,再醒過來,是在一個狹小的山洞裡面。
藉著昏暗的光線,他看見嶽不群就坐在他對面,用鷹隼一般犀利陰沉的眼神看他,彷彿要將他吃了一般,他嚇的往後退,可惜背後就是冰冷的山壁,退無可退。
他以為嶽不群會殺了他,要麼用嚴厲的刑罰折磨他,可是什麼都沒有。嶽不群只是點了他的穴道,然後坐在那裡練功。
他搞不清嶽不群到底要幹什麼,那個時候他緊張的腦袋裡只剩下逃出去,可惜他逃不掉,只能盼著爹媽或者方證大師他們能早點找到他,不然他早晚會死在嶽不群手裡。
不過,他什麼人也沒等到。他們在山洞裡待了兩天,等搜尋的人到遠處去了,嶽不群抓著他飛到崖底,然後到了一個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