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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若是展少開口挖人,怕是明天“妖嬈人間”就要唱空城計了吧。

男人,才是生物鏈最頂端的禍水。微笑地走到茶几旁,端正地跪坐,開啟酒瓶,將琥珀色的美麗液體倒入桌上的小口圓腹矮腳杯,醉人的果香飄散開,加重了滿屋的粉色豔情。

托起酒杯遞向展麟,雙眼仍是淡淡地含笑望著他,他既然來了,就絕不是到這裡泡泡女人,喝喝酒的。

染上酒氣的展麟,微醺的神色,慵懶的姿態一個眼神一舉一動都讓女人們怦然心動,可我卻想起被我暫時丟棄的小貓,眼神有片刻的恍惚。展麟從身旁的女人肩上移開手,伸向我手上的酒杯,指尖剛碰到酒杯卻快速握著我的手腕往他身上猛地一帶。

“啊——”

驚呼地不是我,是一旁的吧女。我伏在展麟的身上看著灑在展麟雪白襯衣上的佳釀,不禁露出萬般可惜的表情,忠實地揮發著鳶尾花和檀香木樹脂清香的酒滴慢慢地滲入雪白,貼附在男人的肌膚上,我緩緩俯下,低頭吮吸起傾灑而出的酒漬,挽救那些即將浪費的醇香和細緻的口感。

“嘶——”我知道滿屋的美女們在吸氣,更知道身下的男人正在升溫。若無其事地半撐起身,託著酒杯的手仍被展麟鉗著腕,將身體的重心壓在他身上,抬起另一隻手拿過酒杯,眼睛看著他略帶醉意的鷹眸,微微仰著頸項,將杯中的極品白蘭地倒入口中,一點一點小口地吞嚥。

男人的眼中倒映著我誘惑的姿容,在我要將最後一小口香液吞下時,展麟終於抬起身,一手託著我的頭壓向他,瞬間吻上我的唇,瘋狂地掠奪我口中的每一滴陳年濃香,那超過半個世紀的陳化精華就在他舌尖的撩撥下翻騰於我柔軟滑膩的口腔,再被他玩膩後吸食進 腹。

這一吻有多久?我不知道,但是當一吻結束,整個包廂只剩下我和展麟兩個人。

他弄散了我的髮髻,長髮散下,摩擦著我發燙的臉,有些癢,我撩起髮絲別在耳後,從容地從他身上滑下,繼續跪坐在地毯上,倒了兩杯酒,好酒開了不喝,就太浪費了,更何況是這種專為奢華而生的酒中極品。

今夜,我想醉。

“沒想到我看走眼,錯把鳳凰當草雞了?”

將酒杯又遞給他,這次他老實地接下。

“一隻雌鳥罷了,鳳凰或是草雞,重要嗎?”舉杯輕碰,一口飲下。

他爽快地陪我飲下,任我再為他斟上。

“跟我回去。”

“回去?回哪裡?天上天下?”仰頭空杯,反身靠著茶几,背對著他坐在地毯上,享受著路易十三絕頂的香味口感,嘴角彎起淺笑,“那裡不屬於我。”

“……但是那裡有我。”兩隻手突然穿過我腋下將我提起,放到了沙發上靠著他,展麟提著酒瓶為我的空杯倒上酒。

“你不屬於我。”輕晃了晃酒杯,看了看那透明的紅黃液體堪比珠寶般誘人的色澤,毫不留戀地倒進腹中,呼吸那混和著酒香、花香、雪茄、樹脂的獨特味道,感受著從腹內燒起的烈焰,身體每一個毛孔都盡情地舒張著。

“……如果我給你呢?”以展少在風月場的名聲,這句話有多誘人,他很清楚。可是,呵呵!他以為我是誰?那些依附在男人身上像藤蔓一樣生存的女人嗎?

“哈哈……你以為我會要嗎?一個可憐的傀儡,一個活在父親影子下連掙扎都做不到的娃娃。”展麟,唯一被展家認可的繼承人,不過是一個被展威牢牢控制的的棋子罷了,跟他比起來,被展家驅逐到國外獨自發展的三兄弟,恐怕更幸福一些吧!

“你說什麼?”夜場中不可一世的展少,此刻像一隻被人踩住尾巴的貓,渾身散發出尖銳的殺意,翻身將我壓在沙發上,大手一抓便把我的脖子緊緊地禁錮在掌中,只需微微用力,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