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與憤怒,不安的泡泡接二連三湧出,我急忙弄破那些泡泡。
我一邊和不安與恐怖的泡泡格鬥著,就這麼過了兩天。多吉突然提議:&ldo;我們去動物園吧。&rdo;當時已接近下午兩點。
&ldo;啊?&rdo;
&ldo;(我們去動物園吧。)&rdo;
&ldo;(你今天學校不是要忙到很晚嗎?)&rdo;
&ldo;這叫,臨機,應變。&rdo;多吉笑了開來。
&ldo;你要為我蹺課?&rdo;
&ldo;蹺蹺板的,蹺?&rdo;多吉明明知道,卻故意裝傻。
雖然只是慢慢地,但多吉的俏皮話和樂天的態度把一步步陷入泥沼的我拉了出來。
要去動物園,搭公車的話不用三十分鐘。剛走出公寓的時候,我還怕得遲遲踏不出腳步,但隨著遠離公寓,我的心情也漸漸平靜下來了。坐著公車一路搖晃,恐怖感逐漸變得遲鈍,我甚至懷疑那通電話會不會其實是我在睡夢中的創作。
&ldo;為什麼是動物園?&rdo;等我開口問的時候,都已經按下公車的下車鈴了。
&ldo;(你之前不是說過嗎?你只要遇到討厭的事,就會去動物園。)&rdo;
&ldo;(那是小學的時候耶。)&rdo;我之所以語氣強硬地說,並不是因為不高興,而是難為情。
&ldo;(你不是說只要待在動物園裡就會覺得鬆了一口氣?)&rdo;
&ldo;(是啊,在我從破掉的圍欄溜進去,被臭罵一頓之前。)&rdo;
&ldo;(今天我們可是付錢進去的唷。)&rdo;
&ldo;(你竟然知道動物園在哪裡呢。)&rdo;
多吉一路領著我,俐落地處理好車站前複雜的換車路線,連車資都掌握得一清二楚。
&ldo;(我問人的。)&rdo;多吉露齒微笑。
我沒問是誰告訴他的,有預感會聽到不愉快的答案。
下了公車走個數十公尺,就到了動物園。大門和二十年前一模一樣,掛著褪色的招牌,十分樸素。坐在票口的婦人一臉疲憊,都快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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