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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頁

&ldo;不要說話,孩子們,&rdo;賴姆塞太太說,&ldo;你們沒聽見--哈卡斯特先生的話嗎?他並不需要你們。&rdo;

&ldo;我們不走,&rdo;畢爾說,&ldo;我們要聽。&rdo;

哈卡斯特走到門口,開啟門,望著孩子們。

&ldo;出去。&rdo;

只有兩個字,平靜地說出來,卻具有莫大的權威。兩個孩子乖乖地站起來,拖著腳步,走出房間。

&ldo;實在不簡單,&rdo;賴姆塞太太打從心底佩服地說,可是我為什麼做不來呢?&rdo;

但她再一想,她是孩子們的母親。她聽說過,她的孩子到了外面就和在家裡完全不一樣。做母親的總是比較縱容孩子,然而別人畢竟不是自己,不願意看見不聽話的孩子。但是孩子在家彬彬有禮,出外卻惹事生非,引人告議,恐怕更糟糕吧--是的,一定更糟糕。當哈卡斯特探長折回來坐下時,她想起來他們今天來訪的目的。

&ldo;如果你們想知道十九號昨天發生的事,&rdo;她緊張不安地說;&ldo;我真地無法幫上什麼忙,探長。我什麼也不知道,我甚至不認得住在那屋子裡的人。&rdo;

&ldo;住在那房子裡的是一位佩瑪繻小姐,她眼睛失明,在亞倫堡學院工作。&rdo;

&ldo;噢,是這樣子啊,&rdo;賴姆寒太太說,&ldo;衚衕那一邊的人,我恐怕一個也不認得。&rdo;

&ldo;昨天下午十二點半至三點鐘之間,你本人在家嗎?&rdo;

&ldo;哦,在的,&rdo;賴姆塞太太說,&ldo;我得煮飯,但是三點鐘之前我出門了,。我帶孩子們去看電影。&rdo;

探長從口袋裡抽出照片,遞給她--

&ldo;請你告訴我,過去看見過這個人嗎?&rdo;

賴姆塞略示興趣地瞧著照片。

&ldo;沒有,&rdo;她說,&ldo;沒有,我想沒見過。我不記得我是否確實見過這個人。&rdo;

&ldo;他不會來過你家--推銷保險,或諸如此類的事?&rdo;

賴姆塞太太比先前更肯定地搖頭。

&ldo;沒有,沒有,我確定沒有。&rdo;

&ldo;他的名字--我們握有一點線索--叫寇裡。r&iddot;h&iddot;寇裡。&rdo;

他期待地看著她。賴姆塞太太再度搖搖頭。

&ldo;孩子放假的期間,我實在沒有空閒去留意別的事。&rdo;她表示抱歉地說。

&ldo;啊,假日總是最忙的時候,是個是?&rdo;探長說,&ldo;你家孩

子很好,蠻有精神的,有時不免會野了一些。&rdo;

賴姆塞太太不加否定地笑了一笑。

&ldo;就是說喲,&rdo;她說,&ldo;把人搞得累死了,不過他們到底還

是好孩子。&rdo;

&ldo;我看也是如此,&rdo;探長說,&ldo;兩個人都很乖,很聰明。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在離開之前,我想和他們說幾句話。孩子有時候會注意到大人不會去注意的事。&rdo;

&ldo;我看不會罷,&rdo;賴姆塞太太說,&ldo;我們兩家又非毗鄰而居。&rdo;

&ldo;可是你們兩家的後花園卻是相對的。&rdo;

&ldo;嗯,不錯;&rdo;賴姆塞太太同意地說,&ldo;但還是隔離著。&rdo;

&ldo;你認識住在二十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