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地脫水之後,會讓它更加有牙感,那是另一種脆韌。———”
嘖嘖嘖,不得不說,這個時候的高衙內大放異彩哇。
試想,
美食,美女(衙內這個時候的美可是由內而發滴咧,不能膚淺滴只看外貌),精闢的見解———
衙內的真實在這個時候完全得到釋放。吃喝玩樂,是她的父母唯一想讓她一生無憂擁有的。從小,精緻培養。現在,大氣釋放。
東東自然也體會出來了高犰此時的不同尋常,趁衙內去上洗手間時,碰了下荷蘭的胳膊兒,人倒像有些呆疑地望著高犰走去的背影,“犰犰這次失憶———有點不一般。”
“可不,硬像草寇附身,更有當大流氓的潛質鳥。”荷蘭捉了顆花生米丟進嘴裡,眼睛也是望著那個方向,思謀般。
東東直搖頭,“這樣的,男人更受不了。”
荷蘭深表同意,“偏偏她又把他們都忘了,這是還沒見面,這要見了面,又嚐到這等新鮮———對了,鄭井跟魏小白又鬧什麼呢。”
東東撇撇嘴,搖搖頭,“我也不是蠻清楚,好像是為了一塊地,雍和宮後面的。”
荷蘭嘆氣,“雍和宮,真是個是非地兒——”才說著,見衙內從洗手間出來了,微甩著手,臉龐有些緋紅,小燈光裡一照仿若是醉意。可是,荷蘭和東東都知道,她不可能醉,衙內的酒量才好,幹到一排男人,她依然笑望春風呢。
卻,
衙內正要過來,
突然一隻手稍稍攔在她跟前!
衙內往旁邊一看,一個男的微抬頭笑望著她,
“妹子,剛才看你能吃能喝能侃,跟哥哥喝一巡?”
衙內的反應很微妙。
一愣。
這一愣很真實。真實反應出她憨實的一面。接著,就要真實反應出她二百五的一面鳥。
她一本正經,
“一巡?古時候一巡可是十二碗,你確定你扛得住?”
明顯這位是對她感興趣,不管調她吊她泡她也好,“一巡”就是個由頭撒,哪知,她如此當回事兒?
不過,既然這姑娘都這語氣了,還露怯不成?
男人一笑,“老闆,搞二十四個碗來!”
同桌的男人都笑了,都當好玩兒咩。
只有這邊的荷蘭和東東用悲憫的眼神看著那男的,
傻b傻b,比2b鉛筆還傻!不識貨!
老闆搬出來二十四個碗,
國窖一五七三,倒完一瓶,再倒。
你說她一個時髦妞兒,眼兒、嘴兒、身上穿的,招死人!可是,神情,就醬個二百五的孩子,無比認真望著那酒。
男人像瀟灑當前,先拿起一碗喝下。
他算也有酒量,悶下一碗。這酒桌上誰心裡不這麼想,倒二十四碗,也就是燒錢泡妞兒的手段,這妞兒喝得下一碗就不錯了!
哪想,———
男人用勾人的眼神睨她一眼,示意她也喝一碗時,
二百五全然不看男人挑釁亦或叫挑 逗,平靜拿起一碗,微仰頭,挺有範兒地,咕咕嚕嚕喝進去了。
一碗下肚,衙內只是輕抬手,用手背抹了抹唇。眼睛又開始執著看著男人,示意他,該第二碗了。
她臉不紅心不跳般搞下一碗,已經叫人驚詫了,又這樣嘎裡嘎氣地看第二碗————
男人磨不開面子,拿起第二碗,———又下肚鳥。
兩碗純白的,就有點夠嗆鳥,男人面色還是有些破綻。
衙內很淡定。
繼續拿起第二碗,跟第一碗一樣,咕嚕咕嚕喝進去了。
又放下碗,盯著他。————該第三碗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