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細細的縫合。眼瞼也被用針線縫合，這和我們的人偶有所不同。之後的步驟就是被把頭皮上的脂肪颳去。還要放在沸水中煮，把殘餘的脂肪和肌肉通通去掉。晾乾後，再用燒熱的沙子填滿，用炭火烘烤。直到頭皮收縮成我們看到的這個樣子。&rdo;

&ldo;炭火烘烤?&rdo;慕容雨川頭腦中飛快的一閃。

&ldo;可是，&rdo;慕容雨川又問。&ldo;你說的製作方法還是跟我們手裡的人偶有很大差別呀。&rdo;

張教授說：&ldo;我雖然不會用你們警探的思維方式考慮問題，不過憑藉我專業的角度，我確信罪犯這樣做的目的是想儲存屍體標本。但是，這個製作過程並不完整。或者說，你們眼下看到的這具人偶仍然是一個未成品，它仍然有腐爛的危險。我不認為是由於罪犯不具備這種能力。而是他沒有時間。&rdo;

剝皮少女 第十六章 獵頭族 6

&ldo;如果像您所說，製作一個完整的標本最短需要多長時間?&rdo;陸小棠問。

&ldo;兩天。&rdo;

&ldo;也就是說，罪犯手裡有著不止一個您所說的那種徹底完成的人偶?&rdo;

&ldo;這個猜測也許讓你們很不安。&rdo;張啟明說。&ldo;但是，我很遺憾。&rdo;

慕容雨川對陸小棠說：&ldo;頭兩次屍檢時，我都在被害人屍體上發現了煤炭燃燒後附著的粉塵。我們當時認為，罪犯殺害被害者的地方有工廠排放煤煙，或者是農村燒煤的地方。所以我們搜尋罪犯的範圍也主要集中在這些地方。但其實，那可能是罪犯用炭火烘烤被害人面板留下的。&rdo;

陸小棠默然。

這樣推理下去，搜尋範圍無形中擴大到全市。她現在手裡能調動的警力總共不超過三十人。其餘的都讓武彪調走了。在一個七百萬人口的大中型城市，用三十人搜尋一個嫌疑人，跟大海撈針沒什麼分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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